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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喂!你们别不说话啊!我这样超级尴尬的!”
他无奈地说:“其实,我刚才讲的也没什么错。但这件事主要是弗雷德里克的想法,作为法国人,他认为军方对左拉先生的报复行为非常过分,因此四处奔走。”
陆时了然,
“原来,法院让步是帕西先生的功劳。”
“这……”
克里默好像变得更尴尬了,
良久,他说道:“不是,他奔走是试图为左拉先生减刑。之前,法国军方不是指控左拉先生诽谤,要关他一年的监禁吗?”
“啧……”
陆时咋舌,没说话。
旁边的萧伯纳却很没眼力见儿地问:“左拉先生最后在外面流亡了四、五年,这算减了还是没减?”
老哥确实是聊天鬼才,一句话就给聊死了。
房间内又陷入寂静,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没人说话。
萧伯纳若有所觉,看向陆时,
“陆,那个……你抽烟斗吗?”
陆时:“……”
“老萧,你知道我不抽烟的。再说了,为了缓解气氛,你也别祸害我啊!”
萧伯纳嘀咕:“陆,你可真是不会聊天。”
陆时:艹!
一万匹草泥马在心中狂奔而过。
克里默说:“陆教授,对这件事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陆时陷入沉思,
事实上,法国作为革命老区,一年一个样。
在1902年初,民族主义者还能在报纸上大放厥词,诋毁左拉。
可按照原来的时间线,如果左拉在1902年9月28日去世,那么他下葬蒙马特公墓将没有任何问题,
尽管民族主义分子组织骚扰,但送葬队伍仍然达到两万多人,甚至连德雷福斯也在其中。
而到了1906年,法国高院会宣布,不利于德雷福斯的指控已不成立,
之后不久,他恢复军阶,并提拔他为少校。
所以,陆时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,历史的车轮会为左拉正名,而且用不了几年。
但既然事情到了眼前,自己断然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,
他说道:“我会用文学回应。”
“呼~”
克里默长出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