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周而复始,而我在经期来临时痛得站不起身。
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多了,韩千树看我状态好很多,也就没有再给我请中医。这次却格外严重,去医院却还是那些话,只给我开了止痛片。
在我瘫痪在床期间,韩千树像伺候月子似得伺候着我,且把李昂介绍的那位中医请了过来。
那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,长得笑模笑眼,她说德国这边好几个请她的,这次一起看了。
给我诊了一下,做了个针灸,说我这是月子里没恢复好所致。
针灸之后我是好多了,然后她给我开了几个方子,指点了我们到哪能买到药,让我喝上半年。
韩千树送中医去酒店,并出去买药。我正死狗样地趴着,手机突然响了。
拿起来一看,居然是繁盛。
166终于
我不想接,便没有搭理。
可他执着地打了很多遍,我开始担心是音音有事,便接了起来。
那边他的声音笑呵呵的,说:“犹豫这么久才接我电话。”
“有事么?”
“听说你去看了心理医生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facebook上有你的消息,说你在餐厅尖叫,他们在讨论你是怕狗还是歧视盲人。”
果然!
我最近没有玩社交软件。
“我只是怕狗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沉寂了,“医生没有帮你治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要告诉医生前因后果,我觉得你不会愿意。”
“这是我的事,我自己会解决。”
“我不是要纠缠,你可以不这么生硬。”他笑着说:“我们家族有自己的心理医生,我想推荐给你。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“那……”他问:“你有什么替代疗法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真的很怕他再纠缠,哪怕他现在说他没有,我也不安,“如果你只是要聊这个那就这样吧,谢谢你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”
“这件事是我的错。”他开始委屈,“我想帮帮忙,不想别人那么想你。”
“真的不用了。”
他总是不依不饶的,“我送一条小狗给你,怎么样?”
“真的不用了,请问你还有其他事吗!”
他的声音冷下来了,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,“案件按照你的决定没有问题,但音音我一定会带走,我们私下决定你的探视时间,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
他又说:“我希望你见音音时,不要说你是他妈妈,我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好。”
“我不见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