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愤的掏出那封信又看了一遍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华神医,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那举世无双的医术,谁也比不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我是叶流钰啊,我要是因为生孩子死了,真的会被人笑死的。。。。。。所以你快来我身边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……华蓁,你要来喔……”
我才不去呢!
华蓁翻了个身,握拳狠捶了几下床塌上的被褥。
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。
院子里的南宫勋便看到方才还怒火冲天的华蓁挎着包袱出来了。
“你要出门?”
“嗯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一个很远的地方。”
“那你还回来么?”
华蓁突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站起身风光霁月的男人,扑哧一笑,
“回来呀,不是说好了么,你不愿意娶妻,我也不愿意嫁人,咱们做一辈子的酒肉朋友,等白发苍苍的时候,再找个风水宝地一起等死。”
南宫勋也笑了,对着她挥挥手,“去吧去吧,秦楼要出窖的新酒,替你留着,等你回来。”
他这样子,硬生生的勾起了华蓁离别的怅然。
不过,她很快就用明快的嗓音边走边说道,“再见啦。”
午后,柳澄敲开药庐的门,看到的是自斟自饮、闲散松泛的南宫勋。
“南宫大人?”
她并未进去,扶着门框探出脑袋,一双鹿眼灵动闪耀。
“我师父呢?”
柳澄咬唇问道。
南宫勋言语间带着沉静,“你师父不要你了。”
柳澄:……
昭阳殿里的叶流锦心浮气躁的走来走去。
“出事了,肯定是出事了。”
什么都不懂的萧承璧见她娘发间的步摇来回晃动,伸手就要抓过来。
“承璧,你说姨母是不是出事了?”
叶流锦蹲下,看着咧嘴笑得正欢的孩子。
“娘娘别担心,王爷去的是陇西,怎么会出事么?”烟水急忙抚慰。
叶流锦愁眉不展,“可是华蓁都走了,若不是出事了,哪里用得着华蓁大老远的过去?”
“或许是,夫人有了身孕,才叫华神医去看看呢。”
“不能吧,沈姐姐才生了没多久啊。”
烟水哑然,也觉得不对。
“我还是不要自乱分寸了,若真有事,就算姐姐不告诉我,陇西也不能密不透风的不报给朝廷。”
叶流锦自己吃下一颗定心丸,抱起萧承璧点了点她的小脸,“咱们就安心的等姨母回来。”
一年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