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!
令牌!
落在床沿上的令牌!
哥延舒缇抓起令牌,翻来覆去的查看。
她真的来过。
内心的狂喜冲击着他,却又立马戛然而止。
那。。。。。。为何又要离开?
她把他当什么了!
“叶流钰!”
哥延舒缇狠狠的一掌拍在床塌上。
“你真实是个混蛋啊。”
而此时的叶流钰,春风满面的骑马离开了王城。
她站在能俯瞰王城的沙坡上,看着一轮红日自东方缓缓升起。
“若是上天眷顾我,我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若是我的愿望落空了,往后每年,我都会来的。”
叶流钰今日没有束发,鸦羽似的长发垂落在肩头,随着风飘扬,笑意清浅中又带了一丝愁绪。
“哎,要是我不来了,你会自己走到盛京的王府嫁给我么?”
说完她被自己逗笑了。
“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啊,人生难得快意乐哉,如此,便是不枉这世间走一遭。”
她扬起手上的马鞭,沿着来时的路奔腾而去。
三个月后,远在盛京的华蓁满怀欣喜的捧着叶流钰的来信走进药庐。
“一封信,至于让你开心成这样?”
自那夜把酒言欢后,南宫勋便成了这小小药庐的常客。
“这可是她来的第一封信,说明她心里念着我。”
华蓁小心翼翼的拆开,脸上的笑意却一点点的僵硬!
“好啊,好啊!”
她将信拍在桌上,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。
南宫勋挑眉,对信上的内容好奇起来。
“我能看看么?”
“不能!”
华蓁咬着后槽牙将信折起来塞进怀里,也不管还坐在院子里的南宫勋,面色青白的径直走进房中。
南宫勋抬手唤了一声,“哎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砰!”
留给他的只有被用力甩上的房门。
南宫勋讪讪的放下手,端起桌上的香茶饮了一口,心里得出一个结论,出事了,一定是出事了。
屋内,华蓁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生无可恋。
她有了身孕。
太好笑了。
叶流钰她怀孕了。
真是好好笑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