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收拾狼藉,怎么这么多纸团,他昨晚……这么猛吗?
赶紧装进垃圾桶,速度加快,生怕他出来撞见。
他不羞她是羞的。
垂头睨了眼自已的手,依稀还能记得那个——触感。
脸上红晕未消,只有更甚。
浴室水声飒飒,昨晚冲蚀在耳畔的声音性感又磨人,低喘勾魂。
霸道强势的抵着她锁吻。
很多时候,她以为要窒息而死。
又被他施舍片刻的空隙捞回。
伸手摸了摸唇,她都怕破了。
正入迷,浴室门打开,四目相对,心脏骤跳。
“快去洗澡,等会儿下来吃饭。”
他勾唇,似神清气爽。
湘兰升点头,小跑着进浴室,经过男人,他笑意更甚。
她站在镜子前终于明白刚才为什么时不虞看她胸口时眼眸暗灼。
大片的红梅暗成深色,可以说是触目惊心。
转身看后背,伤痕四周也是一样的惨状。
“宝宝,我会保护好你。”
他昨晚边吻伤口边说,又磨人又暖心。
女人果然是听觉动物,好听温暖的话哪怕只是说说也让人止不住心口泛软。
摸了摸锁骨跟颈子,还好提前跟他打招呼叫他不要啃,不然演出没办法穿礼服。
洗漱后下楼,厨房的身影又变成正人君子。
得体、板正,举止矜贵。
曾国培发来视频,刚好看到时不虞也在。
她脸上挂着笑,眉宇间都是欣慰,对着手机就是一顿夸赞,说他贴心,隔三差五就去郊区看她,是个有孝心又细心的人。
湘兰升睨了他一眼,默默在心里给好感度那一栏又打了个勾。
挂断视频后吃饭,他将凳子拉近,默默给她剥了颗鸡蛋。
视野里背脊硬朗如山,一举一动间稳重自持,清肃雅正。
良好的教养刻在骨子里。
跟昨晚的男人大相径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