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性感到麻意浸满全身。
还好卧室的灯光是暗调的,轻掀开眸子一瞥,男人眼底噙着占有、宠爱,和最原始的欲。望,直白到光是看一眼就抵不住卸甲投降。
睨一眼身下的春光就使人口干舌燥,姣好的曲线魅惑勾人。
温香软玉太美好,他知道,这一刻他想的太久,每晚都想。
他承认,他对她就是含有变态心理,他想将她占为已有。
入迷间,她温软开口:“我明天有演出。”
身下女人双眸含水,眼角殷红,一双粉唇被亲到发肿,娇艳欲滴到他克制不住半分。
可还是耐着性子,将胸口起伏强压。
鼻尖轻拱她的鼻尖,势必要将暧昧糜烂的氛围拉爆。
等双唇埋在香艳颈窝处,他暗自叹息,从而隐隐发笑,似是对自已的无奈。
退而求其次,时不虞带着商量的口吻,“那我们换一种方式。”
……
翌日清晨。
满地都是捏在一堆儿的纸巾和他们的衣服,七零八落,场面堪比战场。
湘兰升睁开眼,眼前是结实有型的胸肌。
被子下两具身体未着寸缕,后半夜记忆袭来,她脸倏然发热。
动一动身体,手腕肌肉发酸,一些脸红耳赤的声音往脑里钻。
轻轻挪动,找了一圈也不见自已的衣服,好不容易移到床边,地上有一团浅粉色,伸出一只纤细手臂挑起,细看第一颗扣子已经报废了。
bra呢?哪儿去了?
将头掉在床下去找,身后是低磁的声音。
“在你脚边儿?”
男人单手撑着太阳穴,伸手指了指她脚边儿随意丢弃的一抹浅色性感。
湘兰升一手抓紧胸前被子,一手去拿床尾的衣物,脸比窗外的朝霞还红。
见她藏进床单里,时不虞将被子一块儿搂进怀里,“别害羞,我又不是老虎。”
早上的男人粘人。
被子里的人开口,“我透不过气啦。”
男人这才将手臂力量放松,隔着被子亲了她的脸,起身去了浴室。
湘兰升红着脸快速穿衣服。
心底咕哝,比老虎还恐怖的男人,昨晚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其它该做的都做了,并缠着她一遍一遍,永不知足,欲壑难填。
将手腕子举起来看了一眼,都怕上面有他勒出来的青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