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卡通人物几乎和他的坐标点重合在了一起。
而此时此刻,喻鸣洲察觉到连景的不专心,他低头轻轻地咬了一口,随即说道:“叫我老公,好不好?”
说着他轻轻地碰了一下连景,似要听到连景的叫后,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。
连景轻叹了一声,他拉着喻鸣洲的脖颈向下滑落,低声轻喊了一句:“老公。”
这一声老公轻声地传递到了喻鸣洲的耳中。
几乎只是一瞬间,喻鸣洲红了眼睛,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地顺着连景的耳廓向下亲吻,在亲到连景敏感的部位时,他能够感觉到连景的双腿紧绷起来。
他的腿就像是镰刀,让喻鸣洲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。
“老公,我怎么感觉今天的你和之前不一样?”连景不知道迟谅是什么型号的,但总归两兄弟之间不可能一模一样。
喻小洲和迟小谅肯定有差别。
连景有些失神地想着,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喻鸣洲的头上,在激烈时,他的手忍不住抓住了喻鸣洲头发。
“是更加勇猛吗?”喻鸣洲喘着粗气,他没有同连景完全贴合。他害怕连景知道真相,反而不要他了。
他不能贪一时欢响。
左不过他的哥哥已经死了。喻鸣洲低头轻吻了一下连景眼角边上的红痣,他来日方长。
喻鸣洲抱着连景又去了一趟浴室,这次他不再害羞,而是抱着连景将他从头到尾都清洗了一遍。直到这个时候,喻鸣洲才意识到自身的不受控。
他看到连景的身上有多处红印,就连某些地方都隐隐出现破皮的现象。从这一点不难看出,他有些凶狠了。
他的自制力在连景身上不过是一场笑话。
连景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他能够感觉到喻鸣洲擦拭他身体的小心翼翼,他抬眼看了扮演值,就在刚刚原本恢复到80的扮演值又降低了一些。
按照道理来说,作为伴侣的连景在失去视觉之后,他自然会能感觉到细节之中的不同。
但这又不是真的。
连景轻叹了一口气,浑身备懒,感觉难得的餍足。连日里的学习、实验的疲惫在一次次快乐中消散,他抬起手,手指轻轻向下滑落,他勾着喻鸣洲,又亲吻了一下,随即拉着喻鸣洲进入了他身下的浴缸。
他看不到喻鸣洲的神态,但想来应该不错,连景注意到左上角的喻鸣洲的状态从原来的情动变成了湿身。
可惜了,他看不见。
这样额想着,他的双手一路向下,将喻鸣洲身上沾湿的睡衣纽扣一点一点地解开,感受到喻鸣洲腹肌的弹力,他轻叹了一声,面上他却不着痕迹地关切道:“迟谅,你也洗洗吧。”
喻鸣洲看到连景毫不知情地喊着他哥的名字,他将头依偎在连景的怀抱里,轻声叹息着。
等到合适的时间,他一定会将真相说出口。
到时候,他希望连景的嘴里喊的是他的名字。
这样想着,喻鸣洲将连景抱了起来,重新放在了床上。黑暗一点点侵蚀,周围的暗度逐渐加深。等到喻鸣洲和连景都睡着之后,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。
浴室里的水龙头里滴下水珠,迟谅从水面、镜子前浮现出来。这种感觉很奇怪,就好像他的身子从虚无变成凝实。除此之外,他感觉自己能够随时随地变成一滩水,朝着四处散去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,但迟谅并不讨厌。
梦境里的东西总是奇奇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