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瑾菱笑着应和道:“还真是托了妹妹的福,能让我们今日尝到老爷的手艺。”
众人谈笑风生,一片祥和之景。
可等大家走近茶室时,一阵奇怪的声音隐约传来,温南萝惊呼道: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
大家停下了脚步,似是从茶室中传出来的。
魏瑾菱和温澈定然是听出来里面是什么动静,杨瑟瑟和温南萝却不以为然,还在仔细辨别。
男女交欢,绵绵低喘,除了男女苟合那档子事儿,还能是什么。
温澈气得已是不怒自威,要知道此处是他最在乎的圣地,在这里做那样的事情,等同于在他的头上撒野。
荃娘不等主子们下令,三两步就走到茶室门口,大骂道:“这是哪个天杀的,敢在此处做这档丑事。”
说着,荃娘就拉开茶室大门,将屋中颠鸾倒凤的二人,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。
眼前的一幕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怔,对其羞愧不已。
只见一个彪形大汉,正趴在一个女子身上。
看不清那女人的脸,却能看到她那桃粉色小衣挂在茶榻上,摇摇欲坠。
而那抹桃粉色,不仅仅让温澈眼前一惊,更是让荃娘也心头一颤。
荃娘当即冲了进去,一把拉开那个男人。
魏瑾菱立马捂住了温南萝的眼睛,挡住了这不堪入目的场面。
刹那间,衣衫不整意识不清的陈珠儿就这样彻彻底底显露在了人前。
温澈气得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,眼前的一幕气得他浑身发抖。
魏瑾菱当机立断,站出来处理此事。
只听她厉声吩咐身边的秋娘:“赶紧把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东西关进柴房,不要让消息传进其他人的耳中。”
这个其他人便是除了此时在院中目睹了这一切的人之外任何人,包括温府的下人。
这不仅仅是陈珠儿偷人,更是有损温澈的脸面,她可是温南芮的生母,若传出去,温澈的脸面往哪里放。
杨瑟瑟听明白了魏瑾菱的话,也知道这是温府的家事,若是继续留在此处只会让温澈难堪。
杨瑟瑟拉着温南萝便要走:“三姑娘不是说要给我看看你新买的首饰吗?”
温南萝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也相信这一回自已的娘亲定会处理得十分妥当,便跟着杨瑟瑟离开了茶室。
片刻之后,温澈的怒火终于平息了下来,下令道:“温睿呢?!!让温睿好好审问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!!!”
再看远处揭发这一“丑事”的荃娘,仍旧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瘫倒在远处,听到温澈的呵斥声后,荃娘也彻底地昏死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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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柴房中,陈珠儿只着了一件单衣躺在湿乎乎的地上,醒来时,只觉得浑身又冷又疼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已身在何处。
“荃娘……荃娘……水……”陈珠儿的嗓子生疼,竭力挤出几个字来却无人回应。
此时应是夜里,周围漆黑一片,看不清任何。
没等陈珠儿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柴房的门突然打开,涌进来的亮光刺得陈珠儿的双眼生疼,适应了半天才看清,来者正是温睿。
陈珠儿猛然想起,今日在茶室里约见温睿,给他递了杯茶后,反而是自已立马不省人事,记不清事后发生了什么。
温睿蹲下身子,像是俯视什么小猫小狗一样,一脸鄙夷地看向陈珠儿,冷笑道:“你是不是好奇,为何你特意为我调制了一杯下了药的茶,反而是你昏死了过去?”
陈珠儿心头一惊,吓得她身子抖了抖,将脸撇到一边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