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的仆人和衙役见状,急忙跑过来将他扶坐起来。
杜龄仁刚想说话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吓得他手下的衙役和仆人都要哭了。
霍全看着杜龄仁,冷哼一声,说道:“你他娘算老几,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?”
杜龄仁气得浑身颤抖,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道:“霍全,你残害百姓,天理难容,会有报应的。”
”老子先把你报应了。“
霍全抽出腰间的刀,对着杜龄仁的胸口狠狠地刺了下去。
杜龄仁惨叫一声,手哆嗦着想抬起来指他,但抬到一半就垂了下去,气绝身亡。
杜龄仁手下的衙役和仆人见状,哭喊着“大人”不止。
霍全听的心烦,大骂道:“既然你们舍不得他,那就跟他一起去吧!”
他随即下令道:“县衙里的人都给我杀了!”
士兵们抽出刀,冲向县衙里的衙役和仆人。
衙役们急忙想抽刀反抗,但已经来不及了,被士兵们一顿乱刀砍死。
随后,士兵们散开,将县衙里的人全部杀死,鲜血染红了整个县衙。
半个时辰后,天秀城里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原本热闹喧嚣的街道,如今变得死寂一片。
阳光依旧照耀着这座城市,但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,仿佛也在为这场灾难而感到悲愤。
街道上,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鲜血从他们的身体中不断涌出,汇聚成一条条小溪,流淌在青石板的缝隙中。
这些尸体中,有老人、妇女、儿童,还有那些曾经在街边摆摊的小贩、酒楼里的食客、茶社里的茶客……
他们原本都有着各自的生活,如今却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失去了生命。
酒楼的门口,破碎的桌椅散落一地,曾经热闹的厅堂如今空无一人,只剩下满地的鲜血和残肢。
茶社里,棋盘还摆在那里,棋子散落一地,仿佛时间在那一刻被定格,而下棋的人却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青楼的门口,曾经华丽的灯笼如今已经熄灭,歌女们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角落里,她们的衣衫凌乱,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。
赌坊里,赌桌上的铜钱和筹码散落一地,赌客们的尸体倒在血泊中,他们生前的贪婪和欲望,如今都化作了冰冷的尸体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,这种味道让人作呕,却无法摆脱。
它仿佛无处不在,渗入了每一个角落,每一个缝隙。
街道两旁的店铺,门窗被砸得稀烂,货物被翻得一片狼藉。
有的店铺里,尸体纵横,鲜血从门缝中渗出,染红了门前的土地。
城门处,想要逃出城的百姓们被无情地射杀在城门口,尸体堆积如山,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霍全手下的士兵们站在城墙上,冷漠地看着这一切,仿佛他们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,而那些无辜的生命,不过是任务中的牺牲品。
整个天秀城,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,失去了它的生机,只剩下一片死寂和恐怖。
齐鸿匆匆走进县衙正厅,向霍全报告道:“将军,城里的百姓已经全部杀光了,一个不留。”
霍全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。
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大步走出了县衙。
阳光照在他的脸上,却显得格外冷酷无情,他走到自己的战马前,轻轻一跃,稳稳地骑在马上。
随后,他环顾四周,大声吩咐道:“给所有的房子全都浇上火油。”
士兵们听到命令,立刻行动起来。
他们迅速跑到县衙的库房,找到火油,然后提着火油桶,挨家挨户地把每栋房子都浇上火油。
火油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刺鼻而浓烈。
霍全带着一众将领在县衙门口,冷冷地看着士兵们忙碌。
没过多久,整个天秀城的房屋都被火油浇透了,霍全见状带着军队从城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