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开门营业,店主们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,脸上洋溢着笑容。
小贩们推着满载货物的推车,穿梭在人群中,叫卖声此起彼伏,热闹非凡。
酒楼里,食客们围坐在一起,品尝着美味的早饭,谈笑风生。
茶社里,茶客们悠闲地品着香茗,下着棋,享受着惬意的时光。
青楼里,歌女们轻歌曼舞,琴声悠扬。
赌坊里,赌客们吆喝着,气氛热烈。
商铺里,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着顾客,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。
街道上,行人来来往往,有的背着竹筐,有的提着包袱,有的牵着孩子,脸上都带着满足和安宁。
孩子们在街边追逐嬉戏,笑声清脆悦耳。
整个天秀城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。
突然间,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天秀城的宁静,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了人们的心脏。
紧接着,更多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打破了街面的祥和。
霍全的手下士兵如同一群疯狂的野兽,从四面八方冲进了人群。
他们手持利刃,挥舞着武器,毫无顾忌地砍杀着每一个遇到的百姓。
街道上瞬间变成了修罗场,鲜血四溅,尸体横陈。
百姓们惊慌失措,四处乱逃,但士兵们如同猎犬般追逐着他们,挥刀砍杀。
酒楼里,食客们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士兵们冲了进来,砍杀得血肉模糊。
茶社里,茶客们还没来得及起身,就被乱刀砍死。
青楼里,歌女们惊恐万分,却无处可逃,惨死在士兵的刀下。
赌坊里,赌客们四散奔逃,却被士兵们一一追杀。
有的百姓以为躲回家就安全了,但士兵们毫不留情地追到家里,破门而入,将躲藏的百姓全部杀死。
有的百姓试图逃出城去,却发现四道城门已经被士兵封锁,凡是想要出城的百姓,都被无情地射杀在城门口。
整个天秀城瞬间陷入了血海之中,惨叫声、哀号声、刀剑声交织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。
天秀城的县令杜龄仁。
自从昨天霍全带兵来后,就被赶出了自己的住所,被迫搬到县衙的偏院暂住。
早上起来,下人为他准备好了早餐,他刚坐下准备吃,就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。
杜龄仁心中一惊,急忙派了一个下人去打探情况。
没过多久,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,面带惊恐地说道:“大人,不好了,霍全手下的士兵正在城里屠杀百姓。”
杜龄仁闻言大惊失色,顾不得吃早饭,急忙起身赶忙来到霍全所在的正厅。
霍全正在吃早饭,对他的到来完全无视。
杜龄仁走到跟前,大声质问道:“霍将军,你为何要让士兵屠杀百姓,他们可都是咱们自己的子民啊。”
霍全坐在椅子上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汤,抬起头看着杜龄仁,冷笑道:“杜县令,你一个小小的文官,也敢来质问我?”
杜龄仁怒不可遏,大声斥责道:“霍全,你身为大将军,却做出如此残暴之事,你难道不怕天下人唾弃吗?”
霍全哈哈大笑,站起身来,从桌子后面走出来,看着杜龄仁,冷声道:“杜县令,你真是迂腐至极。
我为何要怕天下人唾弃?
这天下,本就是弱肉强食。百姓们不过是蝼蚁,杀了也就杀了。
再说了,高悠那小子就要来了,我可不想让这些百姓全为大恒效力。”
杜龄仁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霍全怒骂道:“你丧尽天良,残害百姓,天理不容,你一定会不得好死。”
霍全眼中凶光一闪,突然一脚将杜龄仁踹倒在地。
杜龄仁是个文官,年近五十,哪里经得起霍全这一脚,痛得在地上挣扎,却无法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