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多方打听,他们找到的本地鸟导是个五十岁上下矮矮胖胖的男人,姓罗,嘴角有一个黑痣。
他一见楚芃麦两人,便笑得像楚芃麦曾经见过的说亲媒婆,十分热情地说:“两位老板找我就找对了,这附近我熟得很。以前的观鸟爱好者都是我接待的,保证让你们见到野生绿孔雀。”
说着,他就带着楚芃麦一行人进村找临时住房,今天先休息一晚,明天天还没亮就得进山蹲守。
他们临时租住的房子有两层楼高,红砖灰瓦,一楼的墙面用水泥抹过涂成了黄色,是标准农村自建房的样式。大门两边贴着红色对联,门上还贴着门神。
进屋时,罗鸟导还试图帮楚芃麦两人搬行李,可把楚芃麦吓了一跳。
他这车里还有只绿孔雀!他们的车从窗外看不到里面有什么,但开了门可就一览无余了!!!
“不用了,我们自己来就行。车上有恶犬,凶得很!”楚芃麦拦住对方,关切地说,“您也赶紧回去休息,明天四点多我们就要出门,全仰仗您呢!”
罗鸟导被楚芃麦推搡着离开了。离开时他余光瞟过身后的越野车,好奇到底是只怎样凶猛的恶犬,却见一只大耳朵比格从车上摇头摆尾跳了下来。
罗鸟导:???
恶犬,就这?好吧,邪恶的犬,也算恶犬。
而在车门打开的瞬间,他还隐隐约约看到车里有只鸟状玩偶,不由心道:果然是观鸟爱好者,车里的玩偶都是鸟样。
送走罗鸟导,楚芃麦迎来短暂而平静…不平静的一夜。借住在他人家中,他和郑云崖又久违地睡到一张床上。
凌晨四点要出门,三点多他们就得起床,晚上八点他们就睡下了。
睡下后,楚芃麦一直不老实,想方设法往郑云崖身上蹭。
屋里没有开灯,黑漆漆的夜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低语。
郑云崖咬牙切齿:“明天三点起床,楚芃麦你想干什么?”
楚芃麦的表情无辜又邪恶:“我们还年轻,一晚上不睡,也不会怎样。”
“你明天还在走十几公里的山路,在山上待十几个小时!”郑云崖深吸一口气,头疼地说。
他们真发生点什么,对方明天早上还下不下得了床都不知道。
楚芃麦却不在乎明天下不下得了床,他有系统给的黑科技按摩仪,还有产后恢复丹,都能让人疲劳的身体迅速恢复。
他甚至把手伸进旁边的衣服口袋里,摸出一支润滑剂和一盒套套展示给郑云崖,眼神带着纯真的好奇和浅浅的羞赧:“可是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一瞬间,郑云崖的感性再次压过理性,如同猛兽般凶狠地吻住楚芃麦。
……
然而……十分钟后,屋里的灯亮了。
郑云崖看着手里52号的小盒子,理智回归,忽然气笑了:“你确定这个尺寸我用的了?”
软成一摊水的楚芃麦,眼神迷茫:“不可以吗?这个东西有弹性,难道不都是均码?”
郑云崖:…………
均码个头,他怀疑楚芃麦想用套套勒死他。
“唉……”他年轻的男朋友。郑云崖无奈叹了口气,温柔揽住对方的腰,属于外科医生精巧而灵活的手滑了下去,手指在对方的身体上跳起了舞。
……
像春天的猫咪乱叫一通,楚芃麦舒服了。郑云崖……郑云崖深更半夜离开屋子,饶着村子跑了五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