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前往歌剧院。 当天色完全黑下来,重新出发的马车载着弗雷德里克离开这处荒无人烟的绝地。 法罗女士望着车轮的压痕,不确定这个选择是否绝对正确。 “她不担心自己放虎归山吗?” 弗雷德里克的马车从破败的东区街道上穿过,让临街而望的克利切发出疑问, “孩子们一波接一波传递回来的消息,让我以为这个精致的瓷人死定了。” “还以为爱丽丝小姐会试试劫狱,没想到您这么安稳旁观着事态发展,那家伙也真的被放走了。” “让人难以理解,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。” 无聊的爱丽丝给多洛雷斯编了个新发型,头也没抬—— “因为法罗女士是一名赌徒。” “尽管她在组织里兢兢业业,牢记着身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