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带着翻译走了出去。
太阳刚刚沉没一半,麻生太郎就从华龙飞家的院子里出来了。
常四儿走了出来:“太君怎么没抓野郎中啊?那两个老总被他打坏啦。”
“八嘎!”
麻生太郎怒骂一句,拔出随身战刀,一个宫本武藏式斜劈下去!常四儿的脑袋飞了出去。
埋了常四儿,华龙飞回到家里已经快三更了。前屋炕上躺着江翩儿。
“翩儿姐,你怎么躺在这儿啦?后院那木房子多干净,多凉快?”
江翩儿:“你又要走了吧?想跟你躺一会儿。”她伸手把华龙飞拉到炕上。
华龙飞:“姐,这屋里热,又是夏天,穿那点衣服……”
江翩儿:“三儿,姐是你的女人。你想做什么就做,姐愿意给你生孩子。要是当初不跟你离婚,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。”
华龙飞:“要不是闹鬼子,兄弟都娶了师姐了。”
江翩儿:“闹鬼子快五年了,咱们这儿的人才看见鬼子什么样儿。大伙儿都说这是我男人能耐大,连小鬼子都害怕。你说我当初怎么那么糊涂,就没看出那个小叫花子会这么了不起。”
华龙飞:“翩儿姐,说良心话。我早忘了当年离婚的事,可是也没想到要把你当老婆。只要回到这里的家,有时候拿你当妈,有时拿你当姐姐,总之就是家里的亲人。”
江翩儿:“你心里的老婆只有司徒慧?”
华龙飞:“十五岁刚见到她,彼此都看不上。她当然看不上我这个叫花子,我更看不上她冷冰冰目中无人的样子。是我师父离开医馆来宽城对我家暗访,我们在医馆扛了几次事儿。此后在一起朝夕相处三年,后来我以为她去了美国,也就心灰意冷。谁知道她又从日本来了!”
江翩儿:“要是当初我不跟你离婚,她又从日本来了。你会不会娶俩老婆?”
华龙飞:“呵呵,我无所谓。司徒慧绝不会同意,她一定早就回日本或者去美国了。”
江翩儿:“那你那位二毛子姐姐呢?”
华龙飞:“她可不一样,我跟她在一起什么都敢干,也不担心她能怀孕。她生在中国长在中国,却是典型的老毛子性格,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根本不在乎。再说她也明白不经她的上级批准,她根本不能自己做主嫁人。而她们的组织根本无法摆脱。”
江翩儿:“啊?那是什么玩意儿啊,不准姑娘嫁人?”
“准许。但不准嫁给外人。”
江翩儿:“那你们就是搞破鞋!”
“呵呵,也不是。其实我在北京遇见她的时候,跟在家里和你一样,啥都不懂,玩儿累了吃饱了,倒头就睡。后来又是一别七年,在我心里她和马振邦、瘸侯一样都是哥们儿。”
江翩儿:“你拿她当什么不要紧,你不懂女人心。你拿我当姐,拿二毛子当哥们儿,可是都在拿你当自己的男人。”
“呵呵,要是日子太平了。兄弟我三个都娶了!”
华龙飞干掉常四儿没过三天就离开马帮窝棚,一路去了松化镇。他心里好奇的是,什么人拿刀干掉了一个鬼子一个狗子?
熟悉野郎中的人都认识他的一白一红两匹马。华龙飞在镇子里走了一圈儿,马后面已经跟了七八个等着看病的人。
他走进装老好的开始诊断看病买药,忽然进来两个警察。他们要检查良民证!
华龙飞正在给一个老太太诊脉,老太太的脉搏一阵狂躁,华龙飞抬起了右手。
他看看那俩警察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一个警察:“凡是外来人员在本镇住店,都得检查良民证。”
“没有证,我就不是良民么?我们那里还没发放良民证啊。你没看见我在给老太太看病?”
那老太太:“老总,野郎中来一趟不容易。他是好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