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实至名归,不必如此过谦。
《玉壶吟》中有云:
烈士击玉壶,壮心惜暮年。
三杯拂剑舞秋月,忽然高咏涕泗涟。
……
世人不识东方朔,大隐金门是谪仙。
先生盛名早已再人间广播。”
“哈哈……!”
东方朔甚是高兴。
“金兄请用茶!”
“世人常说,朔诙谐幽默,能言善辩。
今日遇上金兄,当真如哑巴碰上巧舌。
朔,真心钦佩!”东方朔抱拳道。
“曼倩兄过誉了。
金某所言句句属实,怎可说是巧舌。”
二人越聊越是投机。
片刻后,东方朔将茶杯放下。
“哎……!”口中轻叹一声。
“曼倩兄何故叹息?”
“没事!没事!
朔只是感叹过往,怀念辅佐武帝之时。
当真是岁月荏苒,白驹过隙!
可惜啊!”
“曼倩兄可是有所遗憾?”金鳞随意问道。
“金兄何故如此说?”东方朔怔道。
“小弟拜读先生大作,自然知晓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东方朔颇感兴趣。
“先生“《七谏》谬谏中有云:
列子隐身而穷处兮,世莫可以寄讬。
众鸟皆有行列兮,凤独翔翔而无所薄。
大意是:列子隐居避世,身处困窘,皆因世道混浊无所托依。
众鸟群飞成列成行,凤凰独飞无凭无依。
凤凰独飞难道不是怀才不遇,未遇明主之意。”
金鳞反问道。
“一首《七谏》,不足以让金兄下此定论。”东方朔苦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