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被人从梦中摇醒,醒时满身是汗,口中还喊着:“用火攻!”
耳边想起钱安辰的声音:“向先生快醒醒,我有急事同你说。”
向阳才发现自己躺着,方才全是一场梦,可那感觉,真切的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“向先生这是梦见打仗了吗?嘴里还喊着进攻呢?”
“啊~”向阳坐起来,抬手抹了一把汗。
“你可算醒了,我有急事同你说。”
向阳却问他:“现在几时了?”
钱安辰有些莫名:“戌时吧,刚入夜不久。先生,我有急事同你说。”
向阳推开他的手,起身说:“晚些再说,我有急事。”
他匆匆跑到大将军营帐,对营前将士说:“兄弟,劳烦通报一声,我是季老先生的徒弟向阳,我要求见大将军,我师父也成。”
那将士进去了又出来:“大将军睡着了,若不是什么紧急的事,你且等大将军醒来再说。”
向阳趁着两人不注意,冲了进去:“我这是要事,我等不了了,师父~”
那两人迅速将他架了出来:“私闯大将军营帐,你是不想活了吗?将他带下去,等将军醒来再做处置。”
路过的巡查兵上前押住向阳,向阳还在喊:“大将军,师父,师父,我是向阳。”
营帐里的季林风正在打盹儿,突然被惊醒。
“向阳?”他走出营帐就见两个巡查兵押着向阳。
“哎,你们两个,先放他过来。”
他们不认识向阳,但是认识季先生,这可是大将军都敬重的人。
向阳被放后,他跑到季林风身边,刚叫了一声师父,就见季林风小声斥责:“嚷嚷什么嚷嚷,大将军已经数日没有睡好了,这才刚睡下去,你小子就在这嚷嚷。”
“师父,我想到云梯的应对之法了。”
季林风的态度瞬间转了一百八十度,他牵着向阳的手笑嘻嘻地说:“你早说嘛,快进来说。”
而赵直早已醒了,坐在桌前看着师徒两人。
“拜见大将军。”向阳行礼。
“你适才说你,想到云梯的应对之法了?”
“是的将军,小人以为,可以以火攻。”
“噢?”
“这云梯多以木制成,再好的木也禁不住火一直烧。再以酒助火,势必将那云梯变成火梯,最重要的是,梯子上的人,也会经受火烤之刑。”
赵直注意到季林风脸上的表情,这老头子,看着他徒弟眼睛都要笑没了。
“老季啊,你这徒弟怕是要超过师父咯。年纪轻轻,如此睿智。”
“嘿嘿嘿,确实是,确实是。”
帐外突然来报:“大将军,不好了,敌军来攻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