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太阳穴,只感到头脑仍然微微发胀,刚才的梦仿佛还缠绕在自己心头,那些密密麻麻的双手,稍微一想便浑身发怵。 推开门,付逖正蹲在客栈院子里给三匹马刷毛,那匹金棕色的马时不时用脑袋蹭蹭付逖的胳膊。足斛则靠在廊柱上,正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。 听到九里出来,足斛便迎上前: “刚刚我们问了客栈的掌柜,说是钩郊镇每天早晨只有一趟去泰州的骡车,要是等不到大福商队,咱们后天一早就得随着那骡车去往泰州。” “我们先去镇上打探打探。”九里摩挲着别在腰间的短刀: “玄云帮既然在伏牛岗设了眼线,镇上说不定也会有他们的人,顺便问问有没有大福商队的消息。” 三人走出客栈,钩郊镇比他们想象中要更加热闹一些。街上摆满了小摊,卖菜的、打铁的、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