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茂轻声答道,好啊。
一手解开她手上束缚,领着她的手挂在他脖子上,紧紧抱着。
老君抱壶,微闾斜翻,姿态轻松,陡转一腾,扶着她翻坐他胯上。
一个天旋地转,下盘稳如泰山。
叶玉棠正感慨,这功力,没落下嘛
忽然他力由脊发,将她往上一顶。
这一颠一坠,她浑似给长孙茂从中间拆了。
心里想着,爱怎么怎么吧,今日没把老子搞死在这里,便都是小事。
索性闭了眼,任由他折腾。
他却忽然停下动作。
叶玉棠睁开眼,看见他失陷情欲,眼缓缓闭了闭,喉头滚动。
然后将她压低过来,吻吻她脖颈,吻吻她的额头。
眉头紧蹙,脸绷得很紧。
汗从他身上滴落,淌过结实修长的腹部。那里缓缓起伏着,显然在竭力克制,才忍住了朝她提腰狂肆冲撞的欲望。
叶玉棠凝视他一阵,忽地动了。
慢慢支坐起,试着,缓缓抽出,又整个坐下。
过程她完全不想形容,需得微微仰着下颌,才不至于让他看清自己因痛到扭曲的面容。
直至听见他缓缓吐气,克制干渴呻|吟。
她像受了认可,向后仰去,两手撑在他腿上。
并不是什么很难的动作,汗却一股股淌下,将两人周身悉数浸湿。她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,只觉得几近魂飞魄散,而肉身还在他身上动着,想问他舒服么,却再也一个字也讲不出。
心里想的是,怎么这么久,怎么还没完,明明在她嘴里,不过眨眼的功夫
烛火燃尽,扑簌了几下,灭了。
室内暗了下去,只湿濡的拍打声,时快时慢,牵动粗重的喘息。
渐渐月光从窗纸溢进,照在两人身上,照出晃动的躯体上的起伏山丘。汗随着湿透的黑发淌下,淌过紧蹙的眉,殷红嘴唇,劲瘦腰身;相连处,牵扯着肌肤轻轻颤动。
长孙茂莫名为这画面所刺激,扳着她的腿,腰肢往上用力一顶,将她整个顶起,又重重落下。
胯上坐着的纤细身体忽然僵住,腰背绷直,腹下轻轻抽搐。
一瞬冲撞,令长孙茂闭上眼,轻轻叹息,再也忍不住,支起身,缓缓顶动腰身。
两个交叠对坐的影子,被月光映在墙上。
习武之人,大抵越强,寸劲便越刚猛,招招直抵七寸。
力又冲,大开大阖,热血冲头。
叶玉棠腾起又落下,盯着墙上的影子,咬着牙,心想,腰劲怎么这么好呢,怎么腰劲这么足呢?
干这么卖力,叫我夸你什么好?
稳扎稳打的武学耕耘者,还是沉默的实干大师?
渐渐起伏颠动,越来越快。
她一时喘不上气,人都快给掀得撅过去了,心里一边咒骂他,一边又自我安慰
就当练双修神功了。
谁他妈练神功不吃大苦头的?
这自我安慰却无济于事,周身浑然给此人颠得近乎散架,左右够不着,喘不上气,如同悬在水中,狂乱的感觉令她几近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