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伏身下去,捧着她的腿,亲吻沿着腿根,一路落下,遇见结痂伤口,便会停留一阵,直至足踝。残衣也轻易剥落,动作轻柔小心,如同剑客亲吻着擦拭着他最心爱的剑。
叶玉棠周身上下,唯一一件饰物只剩颈上赤绳系的玉叶。
两人终于赤诚相对。
长孙茂支起身子,半跪在她腿间,俯身贴上了来。
他身体结实,少见的匀称漂亮。虽也未必打得过她,却足够漂亮。身体毫无阻隔紧贴,随他动作,单纯肌肤之亲已使她满足轻叹。
她被他这一系列动作、与眼前亲密无间的情形所震,一时疏神。
便听见他在头顶说了句,棠儿,我进来了。
她惊问,进什么?进哪儿?
话音一落,滚烫手掌扶上她的腰,长孙茂一动,将自己半数楔了进来。
生生将她往上顶上去数寸。
叶玉棠脑中空白,有很长一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直至痛感从下肢直袭上来,在头顶接连炸开,连带头皮也跟着发麻。
一瞬云巅翻覆,一瞬跌下地狱。
待回过神来,她浑身血色褪尽,冷汗直下。
倒抽口气,我|操
他动作停下,声音从头顶传来,带着气声,问她,疼?
叶玉棠闻声抬头。
见他眉头紧蹙,汗将湿发黏在脸上,看起来也不全然好受。
凝视她的眸子,幽深,却出奇的亮,藏着难抑的欲望。
于是一句脏话生生憋了回去,气若游丝道,你倒是动啊
长孙茂沉默了。
垂头打量她神情,缓缓往外撤。
叶玉棠惊吼出声,长孙茂?!
他动作一顿,应了声,嗯。
她已给死死钉在他身上,随他动作,跟着给拖拽了下去,险些背过气去。
闭了闭眼,忍着想杀人的冲动,狠狠道,横竖伸缩一刀,今天咱两人之中必得爽一个,否则谁也休想出这门去。
长孙茂:
她拿话激他,好容易将老子救活回来,不就地正法,把这事干了,你不觉得亏吗?
长孙茂倏地抬头,有点不相信刚才听到的话。
她便又强调了一遍,不是吗?
他恨得牙痒,一字一顿,叶、玉、棠?!
她接着又笑,盯着他眼睛,还是说你真的不能人道?否则怎么干一半不
须臾间,他腰肢一动,忽然将自己悉数没入,将她整个人往床头顶了过去。
皮肉与头顶皆撞出一声响。
虽没答话,却以全然入侵的滚烫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叶玉棠猝然失语,仿佛被贯穿灵魂。
闭上眼,缓了口气。
故作轻松地、挑衅似的,问他,到底能不能给个痛快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