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查明前几日他们从金水门进的复州城,其它没有查到。”
杜世宽有些意外:“哦?无妨,在我们身边晾他也不敢耍花招,你去将那贼子审问一番,问出结果告诉我,记住如果不说就往死里给我打,不要伤了骨头就行!”
“是!”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,撒满小院。
吴忆安顿好李若莲,让其在小院安心住下。吴忆自己不会骑马,杜世宽只能找了辆马车,众人这才出发。
行至一处大宅前,众人纷纷下马、下车。只见那宅第门前古槐直指天空,浓阴洒地。宅门厚重,两侧镇宅石兽威武肃穆,大有官宦人家风气。门洞往上金匾搭着一块白色的丧布,看不到金匾上的字。
一个军士上前敲门,待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出来,杜世宽上前禀明来意,接着带着吴忆一个人走了进去。
王廷睿的宅子内有乾坤,房屋檐梁高耸,各处景物静谧秀端,小厮将二人带到一处房间前,敲了敲门禀报道:“大人,杜指挥使到了。”
“进来吧!”
小厮推开门,将吴忆、杜世宽让进房间。
房间里迎面摆丈八条案,上有各种花纹端庄的瓷瓶。条案前前摆着硬木八仙桌,一边一把檀木椅子,八仙桌上摆着纸墨笔砚。
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半躺在床榻之上,眼窝黢黑深陷,眼睛一片死灰。床沿上还坐着一个白衣男人,转身看到两人进门说道:“世宽你来了!”
杜世宽拱手躬身道:“世宽见过王大人,这就是我对您说的人。吴忆,快来见过王大人!”
吴忆这才转过身,忙学着杜世宽行礼道:“见过王大人!”
“竟如此年轻?世宽你……?”王廷睿长叹一声。
杜世宽答道:“王大人放心,我亲眼见过吴忆手段,大人可以放心让其施治。”
吴忆道:“大人能否告知褒国公的症状。
王廷睿道:“好,家父……”
床上老人竟然摆摆手打断王廷睿,声音沙哑无比:“我、我只想好好睡一觉,你出手吧,咳咳!”
吴忆示意站在旁边的丫鬟端过来一杯茶水,拿出瓷瓶倒出一颗药丸,来到老人面前道:“老大人,我要喂您一颗药丸。”
王廷睿一脸疑惑道:“慢着,不把脉么?”
褒国公王景怒斥儿子:“你休要讲话……,咳咳!”
王廷睿无奈,将老父扶起坐好。吴忆将药丸塞到老人嘴里,并喂了一些水,王廷睿又将老人扶着躺好。
等了一会,王廷睿见王景依然没睡着,脸上有些怒意,示意吴忆、杜世宽跟自己到门口。
王廷睿声音有些愠怒:“杜世宽,你做的好事,这人不把脉诊断就给父亲吞服药丸,哪门子治病郎中呀!”
“大人,我、我……”杜世宽一脸委屈。
“王大人,我不是郎中!”吴忆道。
王廷睿声音陡然提高了:“什么?杜世宽你找的什么人……”
房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,是刚才那个丫鬟。
“大人,你小点声,老大人睡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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