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夜就想说了,赋长书,你是三岁小孩?非要咬我,吃得出奶吗?还吸,都肿了。我今日穿着礼服,一直疼。”
好在屋子里没别人,卯日口无遮拦也不会吓着人,赋长书闷咳几声,沉吟片刻:“那我帮你揉揉?”
卯日挑眉:“还说不是山匪,你这些话同谁学的?”
赋长书不肯说,卯日就哄他,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,笑得乖顺,却有预谋:“长书哥哥,告诉我嘛。”
“你别这样……不准撒娇……军中士兵们有些人结亲后就参了军,晚上会聊一些……我不爱听,被吵得睡不着,又被兄弟们抓起来问有没有摸过女人的胸。我没有摸过女人,我只摸过你。”
赋长书不肯开口,士兵们一副过来人的姿态,抓着犯困的赋长书和他分享那东西有多好。
他听着只想,卯日没有胸,很平,乳白,只是晕是粉的,呼吸的时候一点尖峰也在起伏。
他没有碰到过,但是很想试试。
卯日的身体碰一下就红,也不知道是他力气太重,还是对方真的敏感。可是卯日又爱和他打架,少年时天天青一块紫一块的,长大后倒是没伤了,却更加成熟、劲韧,甚至性感。
卯日点评道:“你是色鬼。”
赋长书认真道:“你被揉的时候喘得很好听,应当是舒服了。你才是色鬼。”
“你胡说,我是疼的。”卯日不忘往下瞥,“他也是色鬼。”
“色鬼想被你亲。”
卯日歪了一下头,惊奇道:“赋长书,看不出来,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话放肆一点,没想到你是欲火焚身,不堪入耳,被舔很舒服吧,一次不够,还想要第二次。你做梦。”
“哐当——”
重物落地的声音,卯日还没转头,被赋长书按住脑袋,赋长书把他牢牢固定在腿上,不准他下去。
隔了一阵,赋长书才说:“外面有人,估计是看见我俩,刚刚逃走了。”
卯日不以为意:“那又如何?”
赋长书说:“你的声誉很重要。”
“我都把你养在府上了,两大一小,两个假的,现在多一个真的,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声誉?”
“我在乎。”赋长书说,“你就该受人追捧,美名流芳。”
晚膳后,接卯日的人到了袁家,赋长书去牵马。
袁秋站在走廊下,频频打量卯日,半晌才走过来,一脸菜色:“春以尘,你喜欢男人?”
他从学宫回来,撞见卯日坐在赋长书腿上。袁秋没听见卯日说的话,但看两人的姿势,也将两人的关系猜了个七七八八。
卯日坦然道:“是啊。”
袁秋:“宋也为了你打我,现在被关在家中禁足,他竟然会喜欢你这样风流成性的男人!”
卯日原本不打算理会他,闻言转过身,他颈项上没有戴项链,没了压褶皱的玉石,衣领因为动作微微松开,袁秋一眼看见了他脖颈上的红痕与咬痕,密密麻麻,一路蜿蜒至深处。
卯日:“与我何干?哦,你顺带告诉宋也一声,被他一脸荡漾盯着的时候,很恶心。让他别再出现在我眼前,不然我看见一次揍他一次。”
袁秋被他一刺激,当即道:“春以尘,他们说成王想要你进宫陪侍,你不肯,所以来汝南避风头,也是真的对不对!”
卯日今日心情不错,并不想动手,斜睨他一眼,滚字还没出口,赋长书已经牵来马,并且上前隔开两人。
卯日翻身上马,垂头和赋长书说:“你先回我府上,我请了大夫帮你看伤,别乱跑,等我回去。”
他要走,又想起什么:“成王的事,你等我回去跟你说。”
赋长书嗯了一声。
他目送卯日走出一阵,突然在雨中调转马头,快马冲回来,赋长书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卯日路过他时,一手拽着缰绳,弯下腰朝他伸出手,赋长书当真握住,并且小跑几步,跃上了马背。
“驾——”
暴雨中,卯日声音带笑:“走,我的好大儿,大人今日带你去学习!”
他追上接引的人,和对方匆忙解释了几句,跟着队伍去找治水的官员元业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