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替他报信?”
“是。”
“怎么一直带着手套?”
“我爱洁。”
房间确实干净。
金云下意识一收手,秦于方却看见她右手小手指很僵硬。
他点点头又问。
“你也是这里的常住客人,他是什么人你知道吗?”
金云忙点头。
“我知道,他是举子,他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若不是进京赶考的人死了,也不至于劳动他,也不至于传到陛下耳中。
“你可知他有什么仇家?”
“他没说过,他虽是常住,但来了不久,也就一个月。”
“与他交好的呢?”
“他待人和蔼,都很好,和解九娘很好,总教她读书。”
居成阳和秦于方都看她见眼中的一丝嫉妒。
“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什么?”
“我昨天下午回来,叫了饭在我屋中,然后亥时初的时候他讲完书,前楼散了,我去了他那喝了两口茶也就一刻钟就走了。”
“他当时身体怎么样?”
金云努力回想。
“他身体还好,只是不太高兴,我当时是不信那些话的,只是为了让他安心才去报官,没想到。”
“你们当时说了什么?”
“我们坐在院子里看星星,他跟我说他不得志,我说不会的,安慰两句,我还喊了两声。”
秦于方一个眼神便有人出去,看了一眼地上的痕迹远远地点了点头。
全是我我我,不像是撒谎,于是又打断她。
“你当时怎么想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喊两声。”
金云略带着不好意思低下头。
“他不好意思喊,我想着替他喊,他也能心情好些。”
居成阳翻完了最后一个抽屉,女子脂粉少有,和她不大爱装扮符合,但作为一个常住,东西太少了,像是外头有个家。
连床底都敲了两下确认是实心的。
秦于方见她摇了摇头便站起身让人将凳子放回去。
居成阳最后扫了一眼屋子跟着走了出去。
“留两个人在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