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接了话:“她叫你揽你就敢?争一个大理寺卿,太不踏实了。”
他自然也是有考量到,可能是陷阱,又可能是贼人报官。
可是无论如何想这案子他都想试一试。
“这女子说她会在客栈之中等着我。”
“那就去看看吧,秦少卿,我可不会查案,你想让我做什么。”
“仵作在此剖验。”
秦于方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一行人停在了金云的如梦令院子前。
“少卿。”
官差拱手,看了一眼居成阳。
“居小姐的侍女在外头。”
秦于方还没说什么,居成阳道。
“让她回去,不用伺候。”
伸手敲了两下门,没有人应,半晌,秦于方都要让人踹门了,才开。
一个女子,二十一二岁,长得不算高壮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“诸位大人安。”
让了身子请他们进去。
居成阳抽出帕子将她脸擦干净,扶她坐到了床榻上,秦于方自己拖了个凳子坐下。
“是你昨日找我?”
“正是民女。”
“为何不让本官昨日派兵。”
“大理寺的人马没有缘由的报案还能守一辈子吗?”
秦于方目光陡然凌厉起来。
“那你怎么知昨日晚上他会死?你若不如实交代,就是贼喊抓贼。”
金云诧异抬头。
“我从未和大人说昨日人死。”
秦于方没说话,居成阳也打断了这一节。
“我可以看看你的屋子吗?”
“可以。”
金云声音很小,却坦坦荡荡,她是扔人堆里不会被注意到的人,不嫌恶别人动她的东西,也丝毫不意外是她来查。
秦于方眉头一挑与居成阳视线对上。
“他知道自己死期的,说是让我去求求一些大人物,旁的我是不知道的。”
金云低头又抽泣上了。
手中捏着帕子却只用手擦?
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