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只是想知道细节。
南骁将自已被叶初棠跟踪,找到阿蛮之后的事,详细地说了一遍。
他还将叶初棠让西泽传的话,说了出来。
祁宴舟听完,抬头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。
“阿棠他真的说要撮合我和阿蛮?以后也不再拿我当自已人?”
南骁肯定地点头。
“属下虽然没有亲耳听夫人这么说,但西泽断不敢传瞎话。
而且夫人说服阿蛮姑娘来给主子解蛊毒,用的便是撮合之言。”
当然,叶初棠用得更多的是攻心之计。
祁宴舟费力地掀开被子,“扶我去见阿棠。”
南骁连忙按住祁宴舟的肩膀。
“主子,你现在身体虚弱,不宜走动。”
“我必须去见阿棠,向她解释,让她出气,时间拖得越久,这个结越难解开。”
听到这话,南骁不好再拦。
“主子,得罪了。”
说完,他将祁宴舟拦腰抱起,快步下楼,去后院找叶初棠。
叶初棠一个时辰前就醒了。
闲得无聊的她,从空间找了本有关蛊毒的书看。
当沉重且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她立刻将书放回空间,吃祁卿玉昨晚拿给她的水果。
很快,敲门声响起。
“夫人,主子来见你了。”
叶初棠啃梨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犹豫片刻后,她说道:“不见。”
得让这男人知道骗她的后果有多严重,不然还有下一次。
祁宴舟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“阿棠,是我不对,不该瞒你,你要打要骂都可以,别不理我。”
叶初棠听着他可怜兮兮的话,没有理会。
祁宴舟彻底慌了,“阿棠,我……咳咳……”
他说得太急,又因身体虚弱,空气呛进肺腔,不停地咳嗽。
南骁见他将脸都咳白了,担忧得不行。
“主子,等你身体好一些,再来向夫人赔罪可好?”
祁宴舟掩嘴咳嗽,轻轻摇头。
“若……咳咳……见不到阿棠,我没法……咳咳……好好休养。”
叶初棠知道祁宴舟在用苦肉计。
但她不能坐视不理。
好不容易从阎王殿将人抢回来,可不能被抢回去。
“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