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虑到王党派对您一直热切关注并表示支持,这话可真够冷淡的。”
“我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——让法国重新伟大。但自封拿破仑五世也好,自称菲利普八世也罢,他们真的有让法国伟大的本事吗?”
绝无可能。
那些所谓的“新拿破仑”“新奥尔良”,一个个不过是连祖宗的脚趾头都不如的蠢货。
他们和共和国的政客没什么两样,眼里只有贪婪与权力,绝无可能让法国再度崛起。
“能够让法国重新伟大的超人,只有一个,那就是我自己。沙龙暴动已证明这一点。”
他曾短暂期待莫拉斯能成为自己的替代者,但事实证明,无论是布卡德还是泰廷哲,都不配称为“超人”。
所以,终究只有他自己。
能够让法国重新伟大的,唯有弗朗索瓦·德·拉·罗克。
“我也这么认为。能够改变这个法国、让它重归伟大的,唯有您。”
乔治·吉内梅尔望着拉·罗克,那是能将复仇化为现实的唯一之人。
“请夺回法国吧,拉·罗克阁下。”
而为了这一目标,他必须重新召集那些因德夏内尔的打压而四散奔逃、只能眼睁睁等待他出狱的极右势力。
这次,不是像过去那样松散的政治联盟,而要打造一个在统一领袖下紧密团结的新组织。
‘名字嘛。。。。。。法兰西社会党。。。。。。不,太寡淡,而且听着像红色党派。法兰西国家社会党(partiNationalSocialFran?ais),这个不错。’
国家社会党与以往只面向上层阶级、天主教徒与老兵的极右派不同,它将变得更加大众化。
他将赢得民众的支持,用德夏内尔苦苦扞卫的“民主方式”,堂堂正正地将法国握入手中。
‘等着吧,德夏内尔。’
拉·罗克仰头,再次望向苍穹。
那片终有一日将属于他的——法国的天空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到底还要在这片荒漠待到什么时候?”
就在拉·罗克在牢狱中燃起野心、勾画未来蓝图的同时——
跟随列夫·托洛茨基从俄国一路辗转来到遥远xx西部边陲的一位年轻人,满脸不满地望着托洛茨基所驻的地点。
已经整整两年了。他们就像被埋进了沙坑一样,蜷缩在这片荒漠中苟延残喘。
可托洛茨基依旧坚持说时机未到,固执地要继续留在这里。
当然,他的说法也不是全无道理。
自从流亡之后,他在俄国几乎已无立锥之地,而俄国周边的大小势力也因担忧得罪列强,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。
相较之下,这片所属xx的西部荒漠,远在边陲,各种势力鞭长莫及,反而成了托洛茨基休养生息、扩展势力的理想之地。
——至少在托洛茨基看来是如此。
可在不少跟随他的人看来,这不过是一派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