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蔡瑁会有疑心。”
“主公,你不管怎么做,都不可能尽释蔡瑁的疑心,只能与蔡氏缓和关系,以减小蔡瑁的疑心,使蔡瑁不敢有所动,如此就足够了。”
“好吧!我去见景升兄。”刘备稍稍沉思,就答应了下来。
“报……”一个士兵进来:“报卫将军,益州传来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莫非陈炎的军队南下了?”
“正是,据说陈炎的军队一两万,统帅是张辽,从汉中穿过巴山,进入巴郡,突袭巴郡垫江、江州得手。”士兵打探到的消息并不完全准确,江州仍在刘璋手里。
“什么?敌军穿行巴山,进入益州巴郡?”刘备和庞统无不目瞪口呆。
“正是,据传益州牧已准备出兵攻打垫江。”士兵把得到的消息详细说了一遍。
刘备已是震惊不已:“想不到陈炎竟会找到穿行巴山的道路,实在是难以相信,如此说来益州恐怕不安呀。”
“陈炎手下大将张辽坐镇汉中已有两年时间,想必是一直在寻找绕过蜀道的道路,张辽占据江州,刘璋需尽快攻击张辽,夺回江州和垫江,否则随着时间推移,益州人会越来越恐慌,届时军中就会士气大跌。”
“那我又该如何应对?”刘备越来越依赖庞统。
“刘璋兵力不弱,张辽一两万大军入蜀,恐怕还威胁不了益州,况且江州距离我们这里太远,主公亦是鞭长莫及,不过,以孔明之智,必有应对之策,主公既把益州之事相托,就该相信孔明。”
“士元说得对,此事只能靠孔明了。”刘备也想明白了,反正自己又插不了手,也就无须操这个闲心,还是眼前的事情要紧:“好,我现在就去见景升兄。”
刘备来到了刘表的府上,见到了刘表。
“景升兄,最近病情可好?”
“唉,还是老样子。”
“弟所派之人到了青州,可是……青州医院的医生嫌路程遥远,不愿意前来荆州,真是……唉!”
“贤弟有心即可,我年纪已是六十有四,这病就算治好了,亦活不过几年,贤弟不必介意。”自从交出荆州后,刘表的心情豁达了不少。
两人聊了些闲事,刘表也看出刘备有事,就进入主题:“贤弟今日前来,莫非有为难之事?”
“景升兄觉得琦公子才能如何,可守得住江夏?”
“琦儿……琦儿性情怯懦,恐怕难成大事……莫非你想调他离开江夏?”
“正是。”刘备解释了一番:“刚刚收到消息,陈炎的军队从汉中南下,正在攻打益州,此应该是他南下的开始。陈炎大军休整,到了八月,已是收割了粮食,我料他会于冬季出兵南下,攻打南阳和江夏。南阳方向,若守不住,我便撤退到襄阳,以长江天险据守,只是江夏那边……”
“琦儿恐怕守不住江夏。”刘表摇了摇头:“若仍让他镇守江夏,江夏必丢,想必贤弟也知这点,想将他调回襄阳,但又恐他人非议,故感到为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