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兄让荆州于我,我自然要善待兄的家人,只是江夏需由能人镇守才行呀,否则必误了大事。”
“贤弟放心,我写封书信,让琦儿回来襄阳便是。”刘表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刘备大喜,连忙向刘表行了个大礼:“多谢景升兄,弟亦心安了。”
“还有一事,也请景升兄帮忙?”
“哦,请说。”
“今荆州诸郡县纷纷归附朝廷,唯有蔡氏,此前蔡德珪与我有些矛盾,我欲善待蔡氏,以缓解此前矛盾,过往皆既往不咎,然又担心蔡德珪疑心于我,故还请景升兄出面,作为中人,调解我与德珪的关系,使能和他齐心协力,共抗陈炎,否则,大敌将临,内部不和,颇为不妙呀。”
“这……”刘表稍稍犹豫:“我让荆州于你时,即知德珪必会心中不满,今只怕就算是我找他,他也未必会给我面子呀!”
“若景升兄都不能,那我就再无其他办法了。此事……总得试一试。”
“好吧,我给德珪写封书信,表达此意,让他前来襄阳见我,看他会如何反应,若是他愿意前来襄阳,此事就有了转机,若他不肯来,那我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多谢景升兄。”虽然刘表没有保证,但至少有了些希望。
……
益州蜀郡成都,建安十一年(公元206年)九月上旬
刘璝和邓贤从成都出兵,已有个把月了,刘璋也是焦急万分。这天,他召集手下诸臣。
“诸位,不知如今战事如何了?”
其实,如果前线有什么消息,刘璋应该是在场最先知道的人。所以,他不必去问手下的臣子。
张松最近积极得很:“州牧,刘邓大军已兵进垫江,正在攻打垫江城,想必很快就有攻占垫江的消息传来,还请州牧勿忧。”
“此战事关重大,我如何能不忧呢?”
“若州牧忧虑,我倒有一法,可牵制敌军,让我军能占据优势,只是,能不能攻入垫江,还得看两位将军的本事。”
“哦,子乔快说,我该怎么办?”
“今张辽率两万余大军,兵入巴郡,汉中兵力必会空虚,州牧不如写封书信,给驻军葭萌关的诸葛孔明,让他率军,兵出葭萌关,攻打阳平关,若能得手,则势如破竹,拿下南郑,攻克汉中。”
“咦,此主意不错,倒是可行,诸葛孔明驻军葭萌已有四五个月了,我又刚刚送去了些钱粮和器械,正好叫他出兵,为我牵制敌军兵力。”
张松又故作惊讶姿势,似乎想到了什么:“哎呀,恐怕不妥。”
“怎么不妥?”
“诸葛孔明手里不过五千兵力,阳平关乃汉中屏障,易守难攻,只凭五千兵力,想拿下阳平关,恐怕不可能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