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,所以我……我借狱丞的身份伪造了文书,诬陷他叛国。” “哈哈哈,谁让他是我这种人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位大官呢?” 他声调断断续续,咬着最后一股劲儿,“我就是想毁了整个天盛。所有罪,我都认。” 靳鹤浊把每个字听的无比清楚。 拼不完整的尸骨、流不尽的污血,和爹娘含恨而终的眼。 靳鹤浊胸腔内难以言喻的恶心翻涌,他勉强闭上眼,那条湿冷沉重的铁索捆住他四肢,此刻正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紧。 好痛苦。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他? 该死。 全部人都该死。包括他。 靳鹤浊睁眼,山岚色的瞳孔蒙上浓稠乌黑的冷雾,他突然对面前的一切感到厌烦,“那你就去死。” 他身后一护卫断然...
快穿白月光走剧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