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情谊,仍是满心惋惜,“玉笙是个可怜人,你让他安心静养便是。” 至今,卫楚英犹然记得上次探望他时,谭玉笙那形容枯槁的虚弱模样。将好好的一个人折磨至此,不过是因为他暗自出手罢了。 不干净了,自己已经不干净了。曾几何时,自己变得也和宫里其他男人一样,冷血麻木,心狠手辣。当初的自己,此刻已被这皇宫完全地吞噬了,不是吗? “既是如此,那我不去打扰便是。”笑着将头贴上她的身子,卫楚英静静吮吸着她的清新的发香,不再多言。 屋内再次沉寂,二人相拥熟睡至后半夜,正逢天蒙蒙亮时。门外的人,已是迫不得已,焦急叩门连连求见。 从温暖的床铺上坐起身子,伏德佩睡眼朦胧,且唤人去打开门询问。只见朝中几个重臣,早已聚集在了门前,等候多时。见此场景,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