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环环,怎么这般生分啊?”赵凌月笑道。
赵环环低着头轻声道:“陛下是君,我是臣,自当行礼!”
赵凌月闻言笑着轻声道:“是谁惹我的环环生气了?”
在赵环环面前,她从不称朕只称我。只因为在她眼里,她在赵环环面前的身份永远都只是母亲,不搀和别的!
赵环环闻言脸上再也绷不住,泪水如泉喷涌而出。
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扑向了赵凌月。
赵凌月将她揽住:“乖,别哭,跟我说说是谁欺负了你!我帮你出气!”
赵环环依偎在她的怀里,用力抱住赵凌月的脖子,呜呜哭了起来。
她抽泣道:“母亲,我今天、今天差点死掉。”
“我好怕,好怕再也见不到您了!”
说到这里,她哭的更加伤心,一张笑脸沾满了泪水。
随身侍奉的厉元见状赶紧朝四周的宫女太监摆手。
见厉元他们离去。赵凌月用衣服给她擦了擦眼泪,然后轻轻拍了拍赵环环的后背:“跟我说说,是哪个大胆的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。”
赵环环抽泣道:“今日我去卖那本功法……”
她将事情娓娓道来,其中陈可观发挥的特殊作用被她描绘得尤为突出。
在她言语里,若不是陈可观只怕她此刻已经身死当场了。
赵凌月闻言点了点头:“多亏了那个小太监,若不是他恐怕你今日凶多吉少了。”
赵环环终于停止哭泣:“是啊,多亏了他,若不是他我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。”
“该赏!”赵凌月轻声道。
赵环环点头:“母亲,我想要他去我的栖凤殿!”
“想要他直接把他带走不就行了?”赵凌月笑道:“宫里的太监宫女你喜欢哪个直接带回你的栖凤殿就行了。”
赵环环小脸微皱:“可他是旧书楼的人啊。”她自然知道陈可观是李勇的人,是厉元的人。
厉元这个人对赵凌月的重要性她很清楚。
所以,她还是有所顾忌的。
赵凌月闻言:“旧书楼啊……厉元的人!”
“你只管把他带走就是,厉元那边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身为一国之女帝,她也有许多不能做的事情。
比如不能寒了部下的心,不能让自己的臣子受委屈,朝堂现在只是表面风平浪静……
今天就有人敢当街行刺公主,可想而知她大乾并不是铁板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