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上越抹越热,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声音。
乔茗茗都快舒服得眯过去了,听到动静瞬间清醒过来。
夫妻俩对视一眼,下一秒就听到外头在喊:“爸爸妈妈,你们去哪里了呀!”
是衡衡的声音!
乔茗茗&宁渝:……
为什么这么快?
乔茗茗忙起身,然后大声喊:“在呢在呢,我们在呢。”
宁渝也赶紧下床,放好药膏后匆匆去开门:“你今天怎么没和太爷多说说话了?”
“太爷要去接猪崽啦。”
衡衡跟着炮仗似的冲进来,看看着急忙慌的爸爸,又看看在床上头发凌乱的妈妈……
小孩儿头一歪,不对劲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第67章前途光明
“妈妈你们为什么关门?”
衡衡蹬蹬跑到床边问,这小孩儿年纪小但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毛病。
乔茗茗:“你爸帮我涂药呗。”
这没啥不能说的。说完,她起身下床,药也涂得差不多了。
衡衡轻蹙眉头忙追问:“妈妈受伤啊吗?”
呦!还晓得受伤才是涂药呢。
“是啊,生你和妹妹时好痛的,疤痕留到现在所以还得涂药才行。”
乔茗茗说着,把手放在火炉上烤烤,然后拉着衡衡到面前,把他身上棉袄的扣子打开,然后从他衣领处往衣服里伸手。
“妈妈那你现在还痛……妈妈!痒!”
衡衡痒得直动,乔茗茗干脆把他抱紧,摸了摸后忍不住给他一个脑瓜崩儿。
“你疯跑了是不是?”乔茗茗瞪他,“怎么里头的衣服都湿了。”
大冬天的,她和宁渝还在坚持每天洗澡,但是小孩儿却只让他们五天洗一回,平常隔天擦擦身体就行。
衡衡昨天才洗的澡,衣服还在火塘边烤呢,这会儿又得洗。
乔茗茗捏捏他脸蛋,起身去把门关上,脱了这孩子的衣服,把他那已经被汗浸湿的秋衣换下来,到柜子里翻了翻,拿一件干爽的秋衣再套上去。
衡衡笑嘻嘻说:“我们在太爷家玩儿跳绳,我跳了五次呢。”
乔茗茗:“……”
“是两个人牵着的跳绳吗?”她问。
“对啊对啊,和哥哥姐姐们跳。马兰开花二十一嘛,妈妈你会跳吗,要不要我教教你呀。”
乔茗茗“哼”了一些,不屑极了。
“教你妈妈我你恐怕还不够格呢。”小时候她也常跳,没人帮忙牵绳时还会用椅子腿来代替。
“是吗,那妈妈教我吧……”
“去,自己看书去。”
说话间,外头的雪又大了。
宁渝不晓得从哪里搞了一把松针回来。
松针这玩意儿好似越冷越翠绿,半点不惧寒冷,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极其夺人眼球。
乔茗茗站在门口,看他修剪松针,剪完后把碧绿的松针插进花瓶中,放在书桌上。
屋外白雪皑皑,隔着一扇窗户的屋内却有一束碧绿,好似让整个房间都灵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