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两年她爱上了演戏,向往上演艺圈,她才开始明面上撕破脸,再也不由父亲摆布。
我为什么要去保护一个人类?
你森智重仁气红了脸,嗫嚅半天却没蹦出一个词来。
我已经长大了,我总有权利知道,您吩咐我的事,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吧?
我似笑非笑的质问,森智重仁哆嗦着想站起身,可惜他的拐杖已经被他扔掉了,最终只是狼狈的跌坐回去。
我累了,他仿佛苍老了很多,收敛了一身的气愤,冷冷清清的说:很多事也不想解释,你只要知道,我都是为了你好,照着我说的做,我们森智家族,就能一直安安稳稳的过下去。
是吗?可是我记得上次离家,你已经嚷嚷着把我赶出森智家了。
是父亲对不起你,都是父亲的错他留下了鳄鱼的眼泪。
苦大情深的样子,让我这个第三者看得目瞪口呆。
先生,外面有人来访。
守卫敲了敲门,透过门板传来闷闷的声音。
森智重仁抹去眼角的泪水,深深的看着我,看得我头皮发麻,他说:走,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
日头渐起,厚重的大门微微敞开的一点缝隙洒进昏黄的阳光,门逐渐敞开,那人背着光一步步走来。
这个男人有些眼熟,我记得逆卷家每月餐会的时候他有出现过几次。
里希特先生。森智重仁叫道。
原来是他。
礼人曾经提起过的小叔,那个让他作呕的男人。
你知道的,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谈话有其他人的存在。
不先生,小爱是我的女儿,她会理解的。
真是装腔作势啊。
里希特卿冷冷的扫过我,顿了下,才道:还有一周时间,她就能完全夺取她的身体了。
真是个好消息。
她让我告诉你,只要协助她,她会杀了他的。
好,我等着承诺兑现。
另外,让你的女儿离她的孩子远些。
森智重仁愣了下,为什么?
她太碍事了。
紧接着,我被突然动作的里希特卿迷晕了。
森智重仁在里希特卿离开之后就将我关押在了地下室。
就像当年他对森智爱的母亲一样。
醒来的时候,森智重仁正守在牢狱的门口,格外深情的看着我。
你和你的母亲真像啊。他痴迷的自言自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