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钱妈妈跟着我还能帮我参谋,你跟着能干什么?”
卢云一怔,脸红了一半。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属下和钱妈妈一起陪夫人,钱妈妈陪夫人参谋,属下在后面远远跟着就行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姜渔若是再坚持不让卢云去,难免惹人怀疑。
无法,只得带上卢云。
这辽州城是姜渔从小到大来惯的,哪里最热闹,最繁华,姜渔门清儿。
她带着钱妈妈,一路直接上了最热闹的锣鼓街。
今日正好是十五,逢着锣鼓街的大集,来往的人们摩肩接踵,好不热闹。
跟在她们几步开外的卢云有好几次都差点找不到姜渔,不由得有些紧张。
这人多眼杂的,要是出了事就不好了。
正想着呢,又看不见人影了!
“夫人?夫人!”
“青妩夫人!
!”
卢云心脏漏跳一拍,不会真的丢了吧?
他看到旁边的摊位后面有个石狮子,三下两下爬到最高,手搭凉棚踮脚望着人群。
可是人太多了,他左看右看,都没办法从人海中找到姜渔和钱妈妈。
“完了!”
卢云的心咯噔一下。
他沉下脸来,正准备掏出怀中的信号筒,忽地被人拍了拍一下后背。
只见姜渔手拿一个傩人面具,见他回头,从面具后伸出头来对着他眨了眨眼。
而钱妈妈一脸慈祥地看着夫人闹。
卢云一颗心瞬间掉回了肚子里,放下心来忍不住埋怨:
“夫人,您吓死小人了!
小人还以为您又跑了呢。”
谁不知道前天晚上夫人跟着个太子的暗桩跑了,侯爷脸色那么难看,他们骁骑卫站在刑堂外面都心惊胆战的。
姜渔嗔怪地瞪他一眼,“我跑哪儿去?如今我这个二当家夫人就要成寨主夫人了,我还跑,是脑子有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