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兄信你,我却是知道你的。
小鬼头,你今日是想逃跑吧?”
这人,也忒不依不饶了。
反正他也不会再信自己,徐颂不在面前,姜渔也不必装柔弱,索性破罐子破摔胡说八道起来。
“公子可猜错了,我可不是要逃跑,我是要去给大当家的送信,说二当家勾结外人,欲对辽山不利,不日就要造反。。。。。。”
梁从举一双瞳孔顿时剧烈震颤起来,手指着姜渔一脸不可置信。
“你你你。。。。。。。!
!
!”
她怎么知道?!
!
!
看姜渔一副气定神闲做了坏事还不亏心的模样,梁从举气得手指头都要戳到姜渔的鼻子上去了。
这时徐颂安排好了回程的队伍,看到这边两个人又乌眼鸡一样地斗了起来,赶忙过来一把拉走了梁从举。
“你做什么?!”
梁从举一条胳膊被徐颂钳着,一根手指犹自指着姜渔。
“她她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她什么她,我都说了此事不必再计较,你为何非要和她一个弱女子过不去呢?”
梁从举指着自己鼻子,一脸不可置信,“我和一个弱女子过不去?徐老五!
你重色轻友!
哼!”
他一甩袖子,气得朝前走去,走了五六步,回头指着徐颂又骂道:
“没想到啊,没想到!
徐老五,你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!
你小心迟早栽在这个女人身上!”
徐颂无奈笑了笑,只得摇摇头目送他离开。
也不怪梁从举反应这么大,之前他确实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性子。
可是因着上次姜渔种风神草的事情,他已经因为多疑而愧对她一次了。
这次,他宁愿无条件信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