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味重,喜欢重糖重油和重盐的食物,不止有三高,还中过好几次风,最后更瘫痪在床,吃喝拉撒全都需要许晚宁伺候。
还是只有许晚宁一个人伺候,陆行止陆娇娇都以他们要工作,忙为由,没有搭过哪怕是一次手。
后来陆行止更以在乡下养病更合适,直接把她们送回了老家。
从那以后她每天都要起早贪黑,给陆氏端屎端尿,喂饭擦身子,因为照顾的好,瘫痪了好几年,陆氏愣是一斤没瘦,倒是她自己瘦的风一吹就会倒。
就这样陆氏还是不喜欢她,各种鸡蛋里挑骨头,骚狐狸下贱胚子更是她每天挂在嘴边的谩骂。
“哎呀,我的腿——”
陆氏的惨叫拉回了许晚宁的思绪。
这一跤陆氏摔得不轻,脚脖子都崴肿了。
屋里的陆父和陆娇娇见状,赶紧都冲了出来。
陆娇娇气得不轻,指着许晚宁破口大骂,“贱人,竟然还敢和我妈动手,我告诉你,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你拼命!”
“反了天了,真是反了天了,连婆母都敢打,这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,我倒要看看,有我老头子在,你还怎么上房,还怎么揭瓦!”
陆父更是抄起陆氏掉在地上的扫帚,就朝许晚宁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。
却不想许晚宁抢先一步,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。
陆父有很严重的风湿病,之所以现在还能走能跳,甚至是中气十足的骂人打人,都是因为许晚宁照顾的好。
她找了很多名医弄来很多药,耐心的熬煮给他湿敷热敷,还给他按摩。
可就因为她没了工作,让他们觉得配不上他们已经是团长的儿子,她干什么都是应该的,却又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“哎哟哟,我的波棱盖——”
陆父被踹得一个趔趄,连蹦带跳后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摔得屁股差点就当场成了两瓣。
陆氏见自己男人也受伤倒地了,原本在陆娇娇的搀扶下想爬起来的她,索性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还扯着嗓子,拍着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“我的天爷啊!
这日子是没法过了,贱胚子抢我儿的钱出去养野男人,她还有理了,还打人,这天下还有王法吗?我不活了,我也活不了了!”
陆氏的哭嚎声让已经赶到了陆家院子外头的众人脚下一顿。
什么?!
许晚宁养野男人还打公婆?
这又是咋回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