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寝裙比。。。。。。更。。。。。。
姜苡柔咬住唇,强忍着苏麻的战栗。
当吻落到孕肚时,她吓得闭气——
烛火这么亮,那些丑陋的纹路会不会透出衣料?
“唔……”她假装梦呓,翻身把肚子藏进锦被,背对着他蜷缩起来。
身后传来低笑:“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。”
直到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,耳畔呼吸渐沉,她才敢睁开眼。
月光透过纱帐,映出她泛红的眼眶。
焱渊是那样一个注重美貌的人……
想起他如何痴迷地抚摸她光滑的腰肢,如何在床笫间赞叹她玉骨冰肌。
如今这具身体爬满狰狞的纹路,像被揉皱的绸缎,连她自己看了都作呕。
上一世怀胎七月便死了,那时肚子还没花……
谁知道生完后,这些纹路能不能消?
姜苡柔盯着帐顶的流苏,眸色渐冷。
两个月……
至少这两个月,绝不能让他看见!
明日开始,不见面。
锦被下的手缓缓抚上肚皮,触到那些纹路时,一滴泪无声滑入鬓角。
殿外廊下,语嫣坐着小板凳,手里拿着针线缝制一件衣裳。
云影凑近一瞧是男子的外裳,心中暗喜,一定是给他缝的,上回她还给他做过一双靴子呢!
“胖丫头,那日的事,小爷向你道歉。”
语嫣头也不抬,咔嚓剪断绣线,冷笑道:“云大人的道歉,就像隔夜馒头——又硬又馊,谁稀罕?”
云影:“……”这丫头嘴怎么这么毒!
“小爷肯低头,那是给你脸了!”
语嫣翻了个白眼,抖开刚做好的藏蓝锦袍,笑靥如花地朝全公公走去:“上月劳烦您帮我捎了岭南香脂,这件衣裳权当谢礼,您试试可合身?”
全公公受宠若惊:“哎哟,语嫣姑娘的手艺,咱家哪配得上啊!”
嘴上这么说,手却诚实地摸着锦袍上的暗纹,眼睛笑成一条缝。
云影看到语嫣替全公公整理衣领,两人笑得那叫一个亲热,顿时酸得牙都快倒了。
抱着胖成球的兔贵妃,蹲在回廊拐角,竖着耳朵偷听两人聊天。
语嫣:“总管,这料子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