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砚青眸间神色更加阴沉,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徐三公子。”
姜渔声音更加冷。
“你!
那放妻书还没有拿到官府盖印!
你现在还是我徐砚青的夫人!”
姜渔抬步朝里迈去。
“随你便,盖不盖印,放妻书你已经写了,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。”
“你怎么敢?!
姜渔!”
冬禧推着徐砚青,在姜渔身后努力追赶。
“你给我说清楚!
你根本没去福田庄子,你去哪里了?!
你敢背夫偷情,你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!”
姜渔猛地停住了脚步,回身看向徐砚青,那眼神如同冷锋,从徐砚青的脸上、心上划过。
“徐三公子,请你慎言!
我们二人之间,背人偷情的不一直是你么?!
哦,对了,你没有背人,你是正大光明的偷情!
!
!”
“你!
!
!”
徐砚青脸都被气白了,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胸膛心脏剧烈跳动。
“你怎么敢这么说我!
你忤逆夫君!
我当初不应该给你写放妻书,我应该给你写休书的!”
“晚了!
!”
姜渔抛下冷冰冰两个字,甩了袖子朝前走去。
“你!
你!
你给我站住!”
徐砚青在后面咆哮,“你还没给我解释你去哪儿了呢!”
小六叼着草根,吊儿郎当走到徐砚青身边。
“三公子,您就别费力气了,反正也追不上,想知道答案,跟着去伽蓝院呗,夫人正要去找老太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