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带堪堪挂在腰上,刚刚被棠岁晚不服输地扯过,差点没把裤子一起拽下去。
霍时川站在全身镜前,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自已如今这凄惨模样。
转眸去看身后的棠岁晚。
“乖宝,你可是蹂躏了我好久啊。”
棠岁晚红着耳尖,心虚气短,“你、你可别胡说!”
什么叫做蹂躏。
明明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偷鸡摸狗鸡鸣狗盗……呸呸呸!
“是你不守男德,胡乱勾引!”
霍时川懒散轻笑,手下用力,随意将仍系着最后两颗纽扣的衬衫拉扯开。
圆圆小小的纽扣瞬间分崩离析,落地轻轻,近乎无声。
棠岁晚对上男人翘起的眼尾,倏然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,转身想跑。
下一秒,雪白衬衫兜头而落。
铺天盖地的冷檀香席卷而来。
袖扣碰撞出清脆玉声。
伴着男人慢条斯理拉长的尾音,“晚晚不是喜欢这件衬衫吗,送给晚晚了。”
“随便穿。”
“只穿衬衫也行。”
棠岁晚胡乱拉扯着将那件衬衫揪下来,眼前视野明晰,才发现霍时川已经脚步轻轻的走到了她面前。
肌肉线条流畅明晰,腹肌沟壑起伏,带着十足的荷尔蒙。
以及只有近了才能看出的浅浅伤痕,与绮丽纹身一起,在冷白无瑕的肌理上肆无忌惮张扬。
肩宽背阔,站在面前,轻而易举就能挡住大半天光。
棠岁晚攥紧了衬衫,有些结巴,“你、你还要做什么。”
就见霍时川眼尾轻勾,漾着醉人笑意。
然后轻轻一推。
棠岁晚骤然失重,跌坐进了软椅之中。
衬衫如花一般,轻飘飘的盖下,压在腿上。
而霍时川,只穿着一条西装裤,半点儿掩饰自已的嚣张。
屈膝半跪,抓起了棠岁晚的一条腿。
因为是在室内,她只穿着一双绒毛拖鞋。
被霍时川拽着,还怯生生的缩了缩。
下一秒,踝骨微润。
极为眼熟的菩提珠串滚上了细腻脚踝。
男人轻挑抬眸,意有所指,“就像之前那样。”
穿着他的衬衫。
戴着他的菩提珠。
躺在他的床上。
媚色生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