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月儿的女人缩紧在祀潮怀里,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。祀潮紧紧抱住她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“沉姑娘,你有点吓到我的爱妻了。”
“爱妻?你身为神仙难道你看不出来你身边那女人是只妖怪吗?”
“这里不欢迎你,恕不远送!”祀潮面色更差用力一挥手,沉世雪被气浪打打出去,傲凛立马飞过去接住她。
沉世雪捂着胸口倒在地上。“祀潮,你宁愿自己欺骗自己;被这妖物吸干灵气,也不愿看清现实吗?就算那女子当初没有摔入水里溺死,她还是会生老病死,你忍心看着她苍老当着你的面死去吗?”
祀潮猛转过身冷冷的瞪向她,手一提沉世雪被卡住脖子卡在半空。祀潮慢慢靠近她。“神仙?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神仙,现实?如果我回到现实我就会失去一切,况且在这里我过的好好的,每天和自己的爱妻甜甜蜜蜜无人打扰的生活,你不知道有多幸福,如果你是玉帝派来劝说我的,请你立马上去。无论谁是只要拆散我们的人都必须死。”
“你睁开……眼睛看……清楚……好不好?那女人是妖怪,不是你的爱妻…咳咳。”
“你胡说!那明明是我的爱妻,你看看她那样子哪里和我的爱妻不一样?她脸上的每一颗痣我都记得。”
“那妖怪…只是皮了…你爱妻的皮囊而已…你的灵气已经快被那妖怪吸干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“我若胡说八道,那我问你那女人脸上的妖印你作何解释?”
“妖印?哈哈,那是我亲手画上去的装饰。”
“你少自欺欺人了,你爱妻的那双眼睛是黑珍珠代替的,真正的眼睛或许都已经被那妖怪治疗内伤给吃了吧。”
“放肆,今日我若不杀了你,我就不叫祀潮。”
“太上老君,你有没有看见老夫那小徒弟?”玉山老头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太上老君盘腿坐在走廊上问道。
太上老君睁开就甩了甩手里的拂尘。“在这里水里,去找祀潮了。”
玉山老头大惊。“老君,玩笑可不能这么开,老夫那徒儿老夫可什么都没有法术都没有教会给她呢,她手无寸铁,你让她下水三千尺?”
“跟她下去的还有傲凛。”
“傲凛?”玉山老头汗流的更多了。“傲凛才出生三百多年,东海龙王因为傲凛身体虚弱才送到老夫这里修养的,你怎么能让他下水到那么深的地方,而且下面情况不然而知。老君啊老君,你这次可害惨老夫了。”
太上老君摸着胡子笑了笑。“纵使她什么都不会,纵使她什么都没有,但是她有一颗执着上进没有任何杂质的心。这颗心不会被任何东西玷污,也不会被瘴气污浊,所以,老君相信她。”
☆、59。夫君……我要她
太上老君摸着胡子笑了笑。“纵使她什么都不会,纵使她什么都没有,但是她有一颗执着上进没有任何杂质的心。这颗心不会被任何东西玷污,也不会被瘴气污浊,所以,老君相信她。”
玉山老头扶额头。“哎,你这是在考验她还是在折煞老夫寿命啊。”
天空飘出一丝银光,玉山老头仰头张望,一丝银丝缓缓飘落下来,他伸出手,银丝落在他手上。玉山老头无奈的摇着头。“终究还是躲不过啊。”
“玉山老头!”紧跟随后沫焉隐忍努力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半空,玉山老头拂去头上的冷汗。
沫焉从浮云车跳下来稳稳落在地上看向玉山老头。“老头,你为何带走那笨女人?”
“沉世雪已经是老夫的徒弟,师傅出去,当然要带走徒儿。”
沫焉眉扭曲在一起。“你们趁我修炼的时候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?你居然收那笨女人为徒?”
“不是你催促她让她来找老夫学法术的吗?再说是世雪主动要求老夫收她为徒的。她说这样就可以摆脱你。”
沫焉双拳握紧在一起咬牙切齿道。“她当真这么跟你说的?”
老夫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有些乐呵。“是啊,她说这样就不会连累你了。”
“笨女人。”沫焉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松了口气。“那笨女人呢?”
玉山老头假装镇定的摸着胡子。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沉世雪?”
沫焉一愣。“本王才没有在意她,本王只想断掉和她之间的誓约。可是我修炼结束后感受不到她的一点气息。她在哪里?”
玉山老头指了指了水。“水里。去找河神祀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