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徐明朗似乎察觉到了言蹊眼里的怨念,摊手以示清白,朝前努了努嘴,示意言蹊自己看。
&esp;&esp;言蹊舍不得慕炎温暖又让人安心的怀抱,可耐不住好奇,扭身看了眼车前,发现一身白色长裙的女人趴在路中央,以她的眼光来看,此女多半要搞事了。
&esp;&esp;果然,这事一搞还真大发了。
&esp;&esp;铁汉柔情炕上走(4)
&esp;&esp;一身小白裙清新靓丽,在这样雾蒙蒙的八十年代宛如一阵清风,吹得人的理智七零八落。
&esp;&esp;徐明朗停了车,啧了一身开门翻身下车,这路上向来不平坦,有短兵相接的血腥,同样也有包裹着美人皮的温柔刀。
&esp;&esp;美人计他刚出来跑的时候吃过亏,后来也入过各种套,什么老人、孩子、残疾人,利用人的同情心坑人总能事半功倍。徐明朗虽然也知道这大多是套路,可他还是想也不想下车了。
&esp;&esp;下车走到那个白裙女人身边,徐明朗蹲下身,不正经地笑,“嘿,朋友,你躺在这挡道了。”
&esp;&esp;白裙女人喘着粗气,从泥里抬起头,指甲扣进干燥粗粝的石砾中,似乎感觉不到疼,望向徐明朗的眼里有勾人探索的迷蒙和深渊的痛苦悔恨。
&esp;&esp;徐明朗一怔,心头竟然有丝丝感同身受的疼,可以他毒辣的眼神来看,这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质地和款式,都不像是内陆地区普通人家该有的穿着。
&esp;&esp;无论怎样,这女人在他心中,留下了一个谜一般的铁汉柔情炕上走(5)
&esp;&esp;言蹊没有想到,自己迟迟没有发育十八年的小枣核在这几天突然有动静了,对于此时的她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。
&esp;&esp;晚上的时候,言蹊本来是悄悄靠在慕炎身上睡觉,只是坐着睡久了一个姿势不舒服,便不知在什么时候挪了身子,直接抱着他的一只手蹭了蹭又睡了过去。
&esp;&esp;胸口一直压着男人结实有力的手,刚换了姿势没一会,言蹊就觉得胸口疼。
&esp;&esp;嘟嘟囔囔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粘人的睡姿,胸口的小枣核一直压着男人的手,难怪她觉得胸口那么疼。
&esp;&esp;言蹊不动声色地抹了把胸口的小娇俏,无声地叹了口气,早不发育晚不发育偏偏这个时候,以后的日子,估计更加艰难了。
&esp;&esp;慕炎睁开眼看着皱着眉头的小家伙,没有说话,扭头望向窗外黑乎乎的一片,和他心里一样,都是一望无际的空荡荡。
&esp;&esp;他不知道自己的来历,不知道自己身份,甚至连他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,每每想到这都觉得异常的烦躁,伸手摸了摸脑后的凸起——他想知道他的以前。
&esp;&esp;言蹊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,看到他摸着脑后一脸沉色,悄悄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,食指挠了挠他的手掌心,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&esp;&esp;言蹊冲他笑了笑,低头一笔一划写着。
&esp;&esp;“别担心,会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