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里,涌上几分愁绪,苏泽抓起酒坛“咕咕”喝起来。
烈酒入肠,烧的苏泽浑身发热,他不由得哈哈大笑,高喝道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爽!好酒!”
羽空看着苏泽牛饮一般,心疼的脸上肉都在颤,骂道:“慢点喝,你这个莽夫。这可是千金佳酿!”
苏泽大手拍在羽空肩膀上,笑道:“别娘们似的。喝你几口酒而已。喝完了我回屋里去拿。”
你那几坛破酒,给我这坛提鞋都不配。
羽空内心腹诽不已。
苏泽却没空搭理羽空的小心绪,抱着酒坛大笑大唱起来: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……”
“小羽空,将进酒,杯莫停!”
“哈!哈哈!”
羽空感叹了一句这莽夫文采还不错,便被苏泽拉着耍起酒疯,两个人又唱又跳,看上去好不快活。
不知不觉间,羽空内心的忧虑慢慢消逝一空。
他抓起一坛子酒,像苏泽那样往嘴里灌去,淋得胸前衣衫一片酒腥味,同时大舌头叫道:“莽夫,我好羡慕你。无忧无虑,能够静心修炼。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,就是当一个像你一样的普通人。”
“放屁!你怎么知道老子没有忧愁?”
苏泽醉眼惺忪的瞪羽空。
一坛又一坛,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最终皆趴在院子里呼呼大睡起来。
第二天,羽空看着日上三竿,揉了揉眼睛,思索自己在哪?
等感觉到头痛欲裂时,他才意识到又被苏泽给灌醉了。
“和苏兄喝酒,倒是痛快,大醉一场后,生活的烦心事好像都不重要了。”
羽空感觉到情绪好上许多,忍不住摇了摇头,微笑自语道。
接着,他站起身,朝着剑墓外走去。
来苏泽这里暂时逃避,放松心情可以,但有些事情,他始终都得面对的。
他,该回去解决王朝那些事了。
阳光下,羽空神色变得高傲且漠然。
这一瞬间,他从一个放浪形骇的醉客,又顷刻间变回那个不苟言笑,对一切掌握在心的七皇子。
走了几步,羽空想到什么,回头对苏泽道:“我手下又找到一头异兽,回头让云柔给你送来。”
说完,他也不管苏泽听没听到,整理了下衣袖,大步离开了。
睡到中午时,苏泽才酒醒。他想到昨天之事,忍不住摇头感慨:“世人皆羡慕皇族富贵,但谁又知道皇族之人也活的如此疲惫。”
将昨天的狼藉现场收拾了,苏泽起身来到院子里,开始打拳消化昨天未曾消化干净的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