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家,余忠桥把东西一放,就赶紧去了爷爷***屋子,两位老人一见日夜想念的孙子回来了,都高兴地老泪纵横。忠桥劝了这个又劝那个,好不容易两位老人不哭了,他连忙把给爷爷奶奶带地药和吃的拿了过来,看到瘫痪在床的爷爷和癌症晚期的奶奶终于露出了笑容,余忠桥才放了心。妈妈过来说,二老很久没这么高兴了。晚上的时候,余妈妈终于看到了儿子的腿伤:小腿的位置,一个横向的刀口足有三十公分长,已经愈合,却伤痕累累。子弹贯穿的部位,也已经凹进去一个坑,整个小腿看起来有些变形了。余妈妈抚摩着儿子地伤口,眼泪一行行地流,却不敢大声地哭,怕隔壁二老听见了伤心。余忠桥一遍一遍地劝着妈妈。弟弟小路忽然走进来,拿着小丽送他的那把自己用了好几年的吉他说:“哥,我给你唱首歌吧!”
说完,小路弹着吉他,低声唱了起来:
“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;
你是否理解?
你是否明白?
也许我倒下再不能起来;
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?
如果是这样;
你不要悲哀;
在我们的旗帜上
有我们血染的风采
如果是这样;
你不要悲哀;
在我们的旗帜上
有我们血染的风采
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
你是否理解我沉默地情怀?
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;
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?
如果是这样;
你不要悲哀;
在我们的土壤里
有我们付出的爱
如果是这样;
你不要悲哀;
在我们的土壤里
有我们付出的爱
如果是这样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