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眼望向才进了一半的分身,尚韵维抿了抿干涩嘴唇。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不再深入,停留在穴内的分身开始缓缓抽插。
“啊恩!!恩!”努力不发出声响,晏蔷一头扎进枕中,索性堵住自己的嘴。
憋闷太久的分身一经活动,便无法停止,虽只进入一半,但速度与力量也足够晏蔷受的。
强行分开晏蔷僵硬的双腿,尚韵维加快摆动频率,快感愈升愈高,虽然想极力控制,但激烈的冲刺根本无法保证分毫不差,深入在所难免。
“唔唔唔唔!!!恩!恩!!唔唔唔!!!”悬在眼底的热泪不时被撞出,抠紧被褥的手指因用力过大,关节都泛了白,脸下的软枕也早咬进口中。
浑身上下,五脏六腑都被带得颤动,疼痛袭遍全身,後身火烧火燎,大幅度的冲击牵动腹部伤口,隐隐发作,酸痛的眼前阵阵发黑…
身後的尚韵维,动作越发迅猛,应该到高潮了吧。
不行…真挺不住了…
“恩啊…”
不想工作的耳朵,还是听到尚韵维那一声性感低呼,粗壮的硬物迅速自麻痹的後穴抽离。
随即背後落上片片炽热,非常仁慈,他射在外面。
喘著粗气,晏蔷绷紧的神经这才稍有舒缓,立刻趴在床上动弹不得,混乱的脑袋嗡嗡响得厉害。
“你还好吧?”见晏蔷一动不动,尚韵维忙担忧地翻过他,搂在怀里。
“总算…完了…”黑幕来袭,浑身气力早被刚才的奋劲使完,发颤的手还没抬起,眼前一花,没等笑容扬起,满面通红的晏蔷便晕在尚韵维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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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爱做到晕过去,有两种解释。
一种,是H得要死,享受的最高表现;另一种,则充分证明窝囊的本质。
晏蔷对自己生动表现了第二种解释,感到丢人万分。
可是,这才是开始。
隔日,征兆并未散去,浑身酸疲不说,後身更是痛得要命,翻一个身,居然都会扯动脆弱的神经,钻心的疼。
尚韵维对此也表示了歉意,并以实际行动做出弥补,外出回来带了两样东西,药膏和KY。
乖乖趴在床上被上药,深刻体会到做人好难,做小受,更难。
更难堪的是,没眼力见的健健也来凑热闹,怎麽轰都轰不走,每次都坚持用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完完整的上药过程,才善罢甘休。
後来,传说中哈士奇的叫声出现了。
健健三天两头在屋里嚎叫,不是犬吠,而是狼的呜声。
有时竟还对著不能动的自己边叫边摇头晃脑,开始觉得大概是某些事致使他本性爆发,後来发现,那是它嘲弄自己的方式,根本就在得意地吹口哨!
丢过去的枕头,健健叼了回来,再丢第二次,健健又叼了回来,晏蔷气得半死,健健却玩得开心。
无可奈何的时候,好在有尚韵维无微不至的关怀。
说到每日三餐,大部分时间他是买回来的,但也有极少情况,他会亲手做。
虽说那水平和自己以前不相上下,但毕竟是他一份心意,能吃到尚韵维亲自下厨做的面汤,也算一种幸福。
一周後,自己恢复了行动自如,并痛快地报复了健健。
自此,两人开始了同床共枕的生活,但那之後,却没再发生第二次肉体交流,只是简单的搂搂抱抱。
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