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林若诗心里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活生生的人被挖去双眼,割掉舌头,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!
老人看了看,苦笑道:“小姑娘,害怕了?”
林若诗勉强的笑了笑,白亦轩将她抱紧了点,柳昭隐看了眼蝶安,道:“哎呀,我们的郡主一向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啊!”
“废话!”蝶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柳昭隐做了个鬼脸,转头看着老人正色道:“老人家,那后来了?”
老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:“人在做天在看,积恶过多,罪孽深重,必是天怒人怨,遭天谴啊……后来……”
梦城繁华昌盛的后五十年光阴,一晃而过。
后来有个年轻的女子,看到梦城的绸缎,对梦城十分的羡慕。
便偷偷的跟着做客商的父亲,来到梦城。
那个女子化装成梦城的奴役,瞒过守城,借此进入梦城。
进城之后,流年往返,被梦城人觉察有误。
后来这个如花般的女子,一样惨遭酷刑。
这女子被扔到城门外之时,其父年过半百,仅一女,夫人早逝。
那日天色已晚,那女子趁人不备,摸到“商楼”之上,跳下来自尽了。
其父归家,听闻爱女不见了,来梦城寻找。
后知其女已故,老人一夜白发亦跳楼身亡。
临死口中大声诅咒,梦城必将在百年孤寂之中,自取灭亡!
“报应啊报应啊!”老人凄厉的笑着,这突然的笑声,只吓得蝶安直接往旁边的柳昭隐身上靠了。
柳昭隐看了看,也好心的拍了怕她的肩膀,“没事没事,又不是你挖她眼睛,割她舌头的,不会找你的!”
“喂!你怎么说话的?”蝶安大吼道。
“嘿嘿。”老人怪笑一声,道:“跑不掉,一个都跑不掉。一个都跑不掉……”
“老人家这话的意思?”灵剑道。
那老人又怪笑了几声,冷笑道:“他们以为逃得了?逃得了!都要死的,都要死的!一定要死的!只要踏入这座城都要死的!你们——”
他阴冷的目光,忽然死死的盯着几个人,一字一字道:“也,要,死,的!”
一片叶子正好打在蝶安的脸上,蝶安又吓得大叫。
那老人带着一脸疲惫的古怪,进屋了。
这天仍是暗暗的,连月光都没有。
空净打了两个“火符”照路。
如果说,真的是诅咒,只要踏进梦城就会死。那么?
灵剑和柳昭隐同时道:“那些守卫?”
“那些守卫应该不是梦城的人。”白亦轩淡淡的道。柳昭隐也点点头,若有所思道:“其实在城门,我就注意到了,那些守卫一直跟梦城城内保持距离的。他们应该是朝廷派下来,劝阻外乡之人的。”
空净淡淡的道:“小净和小和尚,之前就猜疑过了。在城门还有些房子,应该是给守卫住的。”
“对!”空明脆生生的附和道,“我跟小净在客栈里,就商讨过这个事情。”
“喂!”蝶安战战栗栗的喊了一声,几个人转过头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