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央默默地点了头。
顿时,一股轻淡淡的情感无言的流窜在他们的周边。
“那个男孩——”季柔霄维持面对窗外的姿势突然开口。
“他说季劭伦是他的一切。”那副坚决的模样连她都忍不住叫好。明明是社会所不容许的感情,两人却爱得比任何人都来得强烈、坚决。说实在,她好羡慕,如果她也能拥有所谓的感情,她会喜欢那种一生相属的感觉;只可惜,她没有。
“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?”
“他是我送去的。”这一句话代表她全数知情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想问什么?”她扬眉。
“为什么你知道劭伦的事?为什么你会知道未央这个人?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?”他顿了下才又道:“为什么你会洞悉一切?”最后一个问题是他最想得知的,她几乎是无所不能,这一点让身为男人的他无法不去介意。该是他来为她做事,而不是她一个人兀自蛮干,他则被蒙在鼓里。
“你很激动。”季柔霄淡淡的指出他的失态,接着轻声讪笑。
“今晚你受了不少刺激。”
“你让我觉得挫败。”他只能以平和的语气缓缓吐出:“对于你,我还是做不好保护的工作。”
“你尽责了。”她不是安慰,只是就事论事。
“从我平安长大这一点来看,就可以知道你已经做好你分内的工作,这是毋庸置疑。”
“是啊!”除了这一点,他是无一处可取。
“你越来越贪心了,姜磊。”
“咦?”
“对于我的事你越管越多,难道你没发觉?”季柔霄嘲弄的眼神从窗户的倒影上便可窥见。
“是啊!”姜磊老实的点头。
“这该怎么办才好呢?”他自言自语。
放不下她就是放不下她,他已经试过好多次了,要是成功的话他也不会跟着她搬到这层新购买的公寓同住,任公司里的人对他们蜚短流长,也执意要留在她身边照顾她了。
“你可以放手,我无所谓。”说话的同时,她仍是没有情绪的表情。
“我知道你无所谓,但我不放心。”
“多事。”
“是啊,我的确很多事。”他哂笑,对她的冶言冶语完全不以为意,因为实在是习惯了。
“只怕这性子再也改不了了。”
季柔霄不理会他的自我嘲弄,自己又提了另一个话题:“他说他肯为季劭伦死!”
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强行带他去找季劭伦吧!“死,要说出这个字可得有很大的勇气才成。”
“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。”他不得不佩服那男孩的感情。
“看不出来他会说那种话。”
“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、。”
“但我还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对任何事都能了若指掌?又为什么要帮助劭伦?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,我只针对季仲宇,不包括他的两个儿子。”冤有头债有主,她不时兴父债子偿那一套。
姜磊默不作声,前前后后的思考着她的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