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!说呀!老没正经,看我不卸下你几根肋骨!”
余大彩道:“猪八戒啃猪脚——自残骨肉,你们这是何苦?”高丽花追打余大彩,他们烦闷时,这往往是使心情开朗的一种方式。
凌鹤道:“老哥哥,阿幸还有复原的希望吗?”
“恶扁鹊”道:“当然有,只是老哥哥不敢保证要多久才能恢复,老弟,有件事我阜就想提出来,只是一直有些横逆之事,也没这份心情。”
凌鹤道:“老哥哥请说,”
“老弟,这件事我不说你也清楚,娟娟这一年来照料小鹤、阿幸和你,任劳任怨,任何人都相信,她今生已不作第二人想,我说老守财奴,”“恶扁鹊”面向萧辰,道:“你有没有意思把娟娟嫁给凌鹤?”
萧辰是一百个愿意,却道:“年轻人自己愿意,老夫不愿作梗,只不过娟娟可不能做小。”
高丽花道:“这件事好办得很;阿幸整天浑浑噩噩,她可不在乎作大作小……”
姜子云道:“阿幸有病,可别欺负她,就算她不知不觉,我也反对她作小,因为她根本就是大的。”
凌鹤抱拳道:“各位长辈对晚辈的事如此关切,晚辈感佩不已,在目前晚辈绝对不谈这件事,相信各位也能体谅我的苦衷,时已不早,晚辈必须回去,阿幸母子还希望各位多多关顾。”
凌鹤出屋,娟娟就站在门外抱着小鹤,二人四目一接,都有千言万语,却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、凌鹤呐呐而止、叹了口气匆勿走了。
今天就是凌、马两个代战人决战之日,但不了和尚一直没有再和百里绛云联络,百里绛云也有点纳闷。
百里绛云找到马芳芳和不了和尚的住处,一问之下,说是不了和尚已经涅盘,她简直不信,当即派百里松到白成家墓地去看了一下。
“姑姑,的确有白成家的墓。”百里松道:“但墓碑上却是‘已了和尚白成家之墓’字样。”
“已了和尚?”
“是的,姑姑,我看得十分清楚,他过去‘未了”!的是什么?如今’已了‘的又是什么?“
百里绛云自然不便回答这个问题。
马芳芳道:“未了是指昔年和百里前辈之仇来了,已了是因为他已将所有都传了晚辈深信晚辈能为他争这口气,所以表示心事‘已了’之意。”
百里绛云道:“他已倾囊相授了?”
马芳芳道:“我想是的,所以他心愿已了,立刻坐化涅盘。”
百里绦云看看马、李二女,心虽怀疑,却也无法反驳,只是她想不通、白成家成全马芳芳,代他争这口气,为何不等着看她的战果而提早走了呢?
李婉如道:“前辈不必多疑,白大师之所以提早飞升,实在是因为对自己传与芳姐的武功有信心之故。”
百里绛云晒然道:“自信是好的,但不可过分自信。马芳芳,走吧,是时候了!”
马芳芳道:“前辈已选好了地方?”
“不惜,如你另有适当地点,我并不坚持在何处进行。”
马芳芳道:“前辈所指定的地方,晚辈绝对同意。”
他们来到一个幽秘的山谷中,同来的只有百里绛云和李婉如。现在,自林中走出一个掸色肃穆的青年人,当然就是凌鹤。
他仍是,一身银灰衣衫,飘逸俊朗,百里绛云目光温柔如水,不住地暗暗点头。在马芳芳心目中,不论他穿什么衣服、都是偶像。
此刻她更有信心,一定会达到目的,有一天他必是她的,她很虔诚地向凌鹤见礼,道:“凌大哥,真想不到是你,”
凌鹤淡然道:“在人生途程中,想不到的事大多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……”马芳芳道:“还请凌大哥手下留情。”
“马姑娘太客气,白成家台前辈的艺业,哪个不知?不过今日之战,既是受两位前辈重托,关系他们的荣誉和英名,也不便留情。”
“是啊!这真是一件恼人的事。”
百里绛云仰看月色,道:“不早了,可以开始哩!你们是徒手还是用兵刃?”
马芳芳道:“既然只是分个强弱高下,并非深仇大恨,就不必甩兵刃。凌大哥,你看如何?”凌鹤自然不反对,两人缓缓走近而对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