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刘启正是老乡,过去在蓼州就熟悉,他以前是我家乡县的副县长,管过农业,调邻县又当了一年的常务副县长,和我有多层的关系,他的朋友、同学中认识我的人不少。
刘启正来后对我很信任,每周我和他一块坐小车回蓼州和家人团聚,在很多人眼里,我就是刘启正的助手和红人。
这时候,唐建中就开始和我热乎起来了。
我当时还是一个人住,爱人没有调来,也没有房子,就住在市局的招待所里。
老唐经常来我住处叙谈。他的目的就是想提为公司经理或换个地方,就是想让我从中帮助说一下。他还说,按能力资格,我不能当个经理吗?都是老乡嘛!在老唐之前,已有四人是蓼州人,刘启正来后都做上公司老总的位置了。
我没加过多的考虑,以为是老乡,人也不错,说句话算啥呢,真的就帮助他做了工作,在刘的面前讲过他的好话,比如人品很好,有能力,又是老乡等。
刘启正的确是个正派人,来后对我是满信任的,我的话对刘局是有一定影响的。再说,刘局刚刚四十岁,对市直和市局的情况还不太了解,主管一个经济贸易部门还是第一次,他需要可靠的能出主意的好参谋,我的意见自然是比较有份量的,他需要用人,需要找到值得信任的人。
当时找我说句话的人还有不少,有几个公司经理爱找我打牌。有些人过高地估计我的作用,其实也不一定,刘局有自己的主心骨。
有人说了,我运气好,运气来了,门板也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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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往事如烟(2)
我在省城上学时的老同学石土,在局下面一个公司当经理,他和原局长潘玉成的关系不怎么样。刘局来了后接着就过春节了,他想去拜访一下刘,就找我一块去了刘局在蓼州的家。
石土后来成了刘局任期时的龙头老大。石土的确也是很敬业的,可是还当心二把手老孔局长对他有意见,因为石是业务局长祝闻清的人,祝与孔为竞争正处级闹过矛盾。其实我和孔的关系是我父亲的儿时同学好友李叔介绍的,我来市里也是老孔去考核的,关系是很随便的。我对石土说:“不要担心,我可以帮你做工作”。
在一个地方当老大,个人本身很重要,但光靠自己努力是不够的,还需要当权者去树,需要很多人去捧场,少不了几个关键人物的操作。正是:
春风得意花逢时,画虎类犬也呈威。
《易经》上讲势时阴阳,天地交合。人走运的时候不觉为然,看到的都是光明和一片好评如潮;倒霉时才猛然觉醒过来,连虾兵蟹将也要戳你两下;王八屁精贼都想乘机吐你一口口水呢!走运也可能就是倒霉的原因,然后又成为走运的新起点,真是辨证的统一啊。
唐建中终于被调到一个比较好的公司,和石土搭班子,做了第二把交椅。
但他不满足,因为没有搞成一把手,他感到心理还不平衡。
他原来公司的另一位副经理提为了一把手了,就是我的那位多年不来往的中学同学庄魁。他父亲是我们县的老县长,我在上学时就把庄魁当着高干子弟看待的,我当然不是羡慕他们,而是我看到他们身上有一种贵族子弟的架子,似乎高人一等,我和他们始终在心理上保持着距离。长大以后,以前我们十多年基本上是不联系的,我到了市里才多了一些接触。
老唐怎么能和庄魁比呢?庄魁的父亲是县任市委副书记古月臣的大恩人,没有庄魁父亲的提携古怎么能从一个小小的公社通讯员走到今天呢?古月臣和刘启正的关系也非同一般,以前在蓼州都当过副县长,算是同僚了。
我接触过一个叫黄效民的人,他是个很有点研究和学问的人,自称自己是一个杂家。
有一年五一节前后的一天,在一家企业的办公室我见到了黄,我俩叙得比较投机。
我讲到以前的领导对我不错。他说他知道有刘启正这个人,但却讲:“什么不错呢,都是用人如用器,搞政治的人和你没有多少真正的感情,他不过是需要你而已”。
他很有点沧桑感,好像比我大好几岁,是一个不太得志的人。我想他的一番话肯定是有感而发的,说得很有道理。
唐建中以后又多次找我帮助继续做工作。
两年后他被安排在一家小公司当经理,具体说就是管理一个商场。
他又很不情愿,认为条件差,困难大。后来一直对刘启正有点怨言。他讲刘启正调走后在一次老乡聚会时说到,在任期间唯一对不住的是建中。其实即使有此话也是刘谦虚大度的说法,他为了安排唐建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