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谷县上至名门望族,下至庶民、乞丐,不分男女老幼,全部种下了灵魂烙印,逍遥神成为了他们心中敬奉的神明,纷纷跪拜起来。
“你们都起来吧!武植、武松、师爷,安排人手清查接收王县令、飞天虎、西门世家财物,悉数充公,留作造福阳谷县百姓。本逍遥神明察暗访民间疾苦去了!”话落,人已杳。
哇!我的乖乖!真有逍遥神啊!声音怎么那么熟悉?他为什么不现身一见?让我们瞧瞧他究竟是谁?鲁智深、杨志纳闷不已!回去问问武家兄弟,他们肯定知道逍遥神是谁。
……
张震自回了逍遥楼,吩咐伙计切肉过来,自行一人坐在哪里喝酒。俗话说,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降。这不,逍遥楼又来了是非。
却见一个公公、一个虞侯,二三十个好手,来到逍遥楼前。
虞侯猛喝道:“武家兄弟前来接旨。”他们却不知,武大郎、武二郎、潘金莲现今尚在县府,不曾回来。
虞侯叫了半日,无人理会,便欲撞开逍遥楼门,闯将进去。
张震灵识察看,早知是朝廷来人,想必也是为着逍遥楼、逍遥仙酒而来。便幻化了相貌,出得逍遥楼,冷声问道:“不知尔等前来逍遥楼,所为何事?”
虞侯喝斥道:“我等奉吾皇玉旨,前来阳谷县办事,叫武家兄弟前来接旨。”
“武家兄弟不在,尔等可说与我听。我乃武二郎结义兄弟,当可与他们作主。”张震冷冷回道。
“怕你做不得主!”公公尖声细气的分说道。
张震笑道:“天下事,我皆可作得主,有什么不能作主的?你自说来听听。”
“天下事,你皆可作主?简直反了天。给我拿下!”虞侯命令道。
张震冷冷道:“小小一个虞侯,张狂什么?滚一边去!否则丢你进太平洋喂鱼。”
“反了天了!给我拿下!”公公尖声叫道。
“尔等可清楚,这是什么地方?逍遥楼乃逍遥神赐与武家兄弟,得逍遥神护佑,尔等休得在此放肆!否则你吃不了,也兜不走!”张震轻蔑的说道,语含威胁。
虞侯冷喝道:“放肆!逍遥神乃天下人的逍遥神!逍遥楼、逍遥仙酒属于天下人。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因此逍遥楼、逍遥仙酒乃吾皇所有!并非属于武家兄弟。”
张震哈哈大笑起来:“狗屁!难道逍遥神会听你大宋皇帝的话?别自找没趣!逍遥神说归谁就归谁!任何人不得抢夺,包含皇帝陛下在内。你们可听明白?”
“大胆狂徒!竟敢藐视皇上!给我拿下他。”虞侯大怒道。
那二三十个好手,如蝗虫般蜂拥而来。来得好!张震左手一拳,轰退一人,右手一掌,击飞一个,左脚抬处,仆倒一位,右脚踢出,跌出一名。呼吸间,二三十个好手,俱皆倒地惨叫呻吟。
张震用手指勾了勾虞侯,吓得虞侯真往后退,那太监尖声叫道,“你不是高手吗?快上去干翻他!”
虞侯无法,抽出朴刀,往张震便砍来,张震动也未动,站在哪里,待朴刀砍至头顶,便伸出两指轻轻夹住,那虞侯使尽力气,动不得分毫,张震手指一震,朴刀断成了碎末。
张震右脚轻轻一送,虞侯倒飞出去数丈远。“兀那没鸟的鸟人,你携带的圣旨,可不读来听听?”张震边说,边走向太监。
“别过来!别过来!我读给你听!”太监惊慌失措,两股战战。
“那就读来听吧!”张震淡淡道。
太监连忙取出圣旨,道:“武家兄弟接旨。”
“废什么话?快读!”张震恶狠狠的喝道。
“好!好!好!我读!我读!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逍遥神乃大宋王朝之逍遥神。逍遥神垂爱吾大宋王朝,故建造逍遥楼与万民瞻仰,赐与逍遥酒与天子享受。是故逍遥楼乃大宋王朝之逍遥楼,逍遥酒乃大宋天子之逍遥酒。朕今钦封武植为逍遥令,掌管逍遥楼之经营,所得银两归于国库;逍遥神所赐逍遥酒,当悉数归于天子,着令打虎英雄武松,亲自押送往京城,另有重用。饮此!”太监战战兢兢读完。
难怪西门庆谋夺,你大宋皇帝就不顾王法,出手抢夺,何况他人乎?上梁不正下梁歪,中梁不正就倒下来。何时开始,大宋皇帝开始昏庸无道?
“尔等且去回复那皇帝老儿,吾乃逍遥神,逍遥楼乃我赐与武家兄弟的营生,逍遥酒乃我赐与武家兄弟之仙酒;此酒已不多,休要惦记。将此两瓶与皇帝老儿,尔等休得贪墨。”
张震递出两瓶与太监,然后冉冉升空而去,同时吩咐梦神种下灵魂烙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