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瑾装了糊涂。
奈何项刚不容他躲。
项刚道:“就是您那位于女儿的事。”
刘瑾皱了眉:“项刚,你怎么非管我的事不可。”
“我为的是国家体制,朝廷律法。”
“我就是国家体制,我就是朝廷律法。”
“九千岁,您能跟别人说这种话,不能跟项刚说这种话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跟你说?”
“因为你一直把那重大的任务,放置在项刚肩上。”
“我愿意现在减轻……”
“我奉先人遗命报恩,不是您单方面答应,就能算了的!”
“项刚。”刘瑾一拍床道:“项刚,你可别逼急了我。”
项刚浓眉一轩,就待说话。
花三郎忙道:“九千岁,恐怕您还没弄清楚,项总教习今儿晚上的来意。”
“他是来干什么的,不是来找我要人的吗?”
“不能说是,因为项总教习知道您舍不得,自愿退让一步。”
“呃?”
“只要您能取消那两字‘公主’,干女儿也好,歌伎也好,随您。”
刘瑾一怔,惊喜急道:“真的,项刚?”
“他说的,就等于我说的。”
“项刚,你说的可要算数。”
“我说的算数,您点了头,也要算数。”
“其实,我是九千岁,我收的干女儿,当然就该是个公主。”
“话是不错,可是别人征选来的歌伎,献进了内行厂,那就又当别论。”
“好,我答应,秋萍是我的干女儿,从今后,不叫什么公主。”
项刚道:“咱们一言为定,您把您那位干女儿请出来吧!”
刘瑾目光一凝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您放心,项刚既已让了步,绝不会强把她拉出‘内行厂’去。”
刘瑾迟疑了一下,抬手拍了三响。
轻盈步履响动,香风先自袭人,秋萍姑娘带着两名侍女行了道来,盈盈一礼:“干爹。”
刘瑾道:“乖女儿,为了让你留在‘内行厂’,我答应项刚,你仍是我的干女儿,可是从今后不再是公主了。”
秋萍微愣,先看项刚,再望花三郎,最后转望刘瑾:“女儿愿意。”
刘瑾哈哈一笑:“行了,过来坐干爹身边。”
秋萍走过去,坐在了床边。
项刚道:“九千岁,您我是主属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