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意会,无法言传。”
“这么说,项霸王是一厢情愿。”
“这么说,让人有些不忍,事实上,她对项霸王只有敬佩,拿项霸王当知心的好朋友,但无关儿女私情。”
“那就不只让人不忍了,简直让人不平,项霸王顶天立地,铁铮英豪,马上马下,一身好能耐,若执干戈,必是朝廷柱石虎将,她还有什么好求的。”
“这是实情,任何人不能否认,但情之一事是微妙的,女儿家的心,更是难以捉摸……”
“对女儿家的心,你似乎有相当的了解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,我,自小在女儿圈,脂粉堆里长大,虽是须眉男儿,但对女儿家的心,没有一个人比我摸得更清楚,也就因为这,我要对你提句忠告……”
“对我提忠告。”
“留神卷入那个旋涡。”
花三郎心头猛一跳:“开玩笑,项霸王的红粉知己……”
“也只是朋友而已,何况谁也没口头上的盟约。”
“阁下,花三郎不是横刀夺人爱之人,尤其是对项霸王,我不会,更不能。”
“你不会横刀夺人爱,你却无法不让人家对你倾心,你自己不知道,你是个危险人物。”
“危险人物?”
“女儿家极容易倾心的人物。”
花三郎笑了,一摇头道:“可惜!”
“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阁下你不是红粉女儿,要不然,任它弱水三千,我只取这一瓢饮。”
贾玉玉面飞红:“怎么玩笑开到我的头上来了!”
“我这是实情实话。”
“别胡说了,有机会,我倒希望你能见识见识我那位小妹。”
“你哪位小妹?”
“肖姑娘。”
“呃!肖老的令嫒,‘一楼’的楼主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刚说,那位肖姑娘,眼高于顶。”
“她是眼高于顶,但绝不会看不见你。”
“她看见你了么?”
“看是看见了,奈何欠缺一个缘字。”
“怎见得她跟我有缘。”
“不见面,哪来的缘。”
“不,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识。”
贾玉“哈”地笑了一声:“真行,这一句用的倒是时候。”
“可却是实情实话。”
“不管怎样,见见吧,绝不比那位南宫才女逊色。”
“兄弟,我是不是该叫你声‘贾媒婆’?”
贾玉笑了,珠走玉盘似的:“随你,如此佳婿谁不求,肖老确有这意思,但愿你别让我头一冰斧砍折。”
花三郎眉锋微皱,笑笑道:“这么一来,我倒不应长久在肖府打扰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别让肖老跟我,双方都落人话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