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忍不住又去轻轻摸着她鼓鼓的Ru房。
任玉巧一把按住了他的手,不让他动,正色道:
“你碰过昌惠吗?”
“从来没、没碰过她一下。”
“你发誓。”
她的目光逼视着他。
“发誓没碰过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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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才是我的好幺弟!”任玉巧喃喃地说,“安阳,跟你道实情,在家中,只要一听昌惠叽叽喳喳不停嘴地摆你的好,一脸喜欢地夸你,我的心头就发毛,晚上烦躁得睡不着……”
“为啥子?”
“我真怕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拐跑了。”
“你咋把我想得这么坏?”
“不是我把你想得坏啊,安阳,这种事情赶场天听得还少了吗?两个人悄悄地好上了,家中的父母不答应,不同意,小伙子就会裹上姑娘私奔,跑得远远的,东北啊、海南啊、新疆啊,远到天边的地方。你要生了这种心,我敢说昌惠会跟着你去的。那样的话,我就惨了。”
“我哪会做这种缺德事。”
“我怕啊,我愿让你尽快地尝到女人的滋味呀。”
任玉巧说着,转过半边宽大的身子,重重地朝着安阳压过来,仿佛赏他一般,用手托起自己的Ru房,往安阳脸上送过来。
“亲着它,你亲着它呀!”
安阳一口噙住了她的|乳头,贪婪地轻轻地品咂着。
任玉巧的手插进安阳的头发,把他的头发胡乱地摩挲着,脸随之贴在他脑壳上说:
“也难为你了,这么壮实的一个汉子,连年连年没个女人伴。”
她的手又在他的身躯上探索着柔声问:
“你就不盼望一个女人?”
“盼。”
“盼不来咋个办?”
安阳抬起头来,他又想起了那些个漫长的孤寂冷清的夜晚,吁了口气说:
“有啥办法,熬呗。”
“瞧你,说起这话,眼泪都出来了。”
任玉巧伸手拭去安阳眼角的一滴泪,长叹一声道:
“我同你,是一样的呀。十多年里,我这身子,就没一个男人来挨过。”
“真的?”
“还会假,”玉巧坦诚地说,“不挨、不碰,不等于我不想啊。跟你说,这事情有点怪呢,前几年还熬得住。这些年,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啥子?”
“就是刚才敲门的李克全家买进了电视机,知道吗?”
“晓得的。”
“去看过吗?”